“鱼魅我不知道,但是镜魅因为活得长,见得多,所以很多事情,是有先知能力的,可以说是异能界的百科全书,也就是他,告诉了我你小师侄体内到底是什么东西”
说到正事,阿里香的表情这才严肃了几分。
“你说你知道我是谁?”
说话的是余淮生,声音仍旧很清澈很温和,只是眼神中没了灵气,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特别是旁边的鱼魅,另一个余淮生一开口,鱼魅便会下意识将脑袋埋低几分。
“之前姑奶奶给我说起你给人的感受时,我还只有五分的把握,现在再看,我已经很是确定,你就是上古神兽獬豸”
镜魅回答。
对于獬豸,阿里香是知道的,但是其余人,特别是小荣子短短二十余年的生命里压根对这种绝迹了很多年的生物没有印象,可谓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连见多识广的一梅师伯也是一愣,毕竟生物学这一学科一梅师伯还不如余淮生精通,至少,花园小区的书房内的《如何科学饲养家禽》这一本书已经被余淮生背得滚瓜烂熟,见众人都是一副茫然的模样,镜魅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分享欲也爆棚,瞬间从镜面浮出一张a4大小的纸张,飘飘荡荡,飘到余淮生手上。
余淮生接过纸张,端详半晌,陷入一阵沉思。
见状,一梅师伯从余淮生手中抢过纸张,看向纸上的画面,纸上用类似铅笔的痕迹,画了一幅很简单的肖像画,是一只羊,不,是一只长得如公牛般健壮的山羊,一身光亮的黑毛,山羊消瘦干枯的脸庞与强壮健硕的身体有些格格不入,单看脸部,像是一只快要走到生命尽头的年迈山羊,焦黄的睫毛,银白色略带卷曲的胡子,一对蜷曲的犄角向着两个方向胡乱支棱着,犄角上布满褶皱和干枯裂缝,与之不匹配的是拥有一双极具杀伤性的蓝眼睛,像是一名风烛残年的判官,威严又落寞。
“这就是獬豸,审判之神,是智慧公平且正义的象征,传说,要是古时候遇到不平之事,就会请出獬豸,獬豸仅凭一双眼睛,便能分清是非黑白,随即用头上的犄角撞向失道一方,将那方撞死,并吞下其血肉,以消灭时间不平事”
镜魅继续解释。
“哎,镜魅,要是照你这么说,我小师侄体内这东西还是个光明使者,那怎么会出现在那种阴暗潮湿还恶臭的地方,最后还企图夺取我小师侄的身体,这和你说的形象不符合吧,你是不是看错了,或是看漏了?”
“不可能,你是没带脑子来听我说话吗?”
镜魅如香肠般肿胀的嘴巴在镜面疯狂摇摆,要是它有头颅,应该是在摇头,拼命摇头:“我都说了,没见着之前我的确可能误判,现在就在我面前,我知道就是知道,知道多少就说多少,我生来便是功能性器灵,我的法则告诉我,我是不能撒谎的,我要是没说一次谎话,平衡就会被打破,镜面便会破损,你说一面镜子经得起几次破损呀,我可不想死呢”
“嘿,你个臭铜镜,狗嘴里边儿吐不出象牙是不是?”
从来都是一梅师伯得理不饶人,这会儿遇到个嘴巴更丑的镜魅,一梅师伯稚嫩的脸上憋得通红,作势就想收拾收拾镜魅,阿里香懒洋洋地靠在沙发把手上,肥硕的腰肢折成波浪肉块儿,晕开的红唇淡淡笑着,一副看事不嫌事大的模样。
“你还想打我?你不想救他啦?”
镜魅也是懂得抓重点的。
镜魅轻飘飘的一句话,一梅师伯立马没了声音,只是瞪着圆圆的眼睛,活像一个受了气的孩子,连蹲在角落的鱼魅都不禁看过来,抱着双腿默默往一梅师伯的方向移动了两分,又被一梅师伯犀利的眼神吓了回去,模样看起来瑟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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