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余淮生点点头,说话的语气就像是在描述今日午饭一样淡定:“这是我从梦里带出来的”
“什么?”
一梅师伯、李航博还有蔺家主三人异口同声,齐齐看向余淮生,余淮生长着一双特别清澈的眼睛,看着人时会让人觉得真诚、单纯,配得上笔尖能写下的所有的美好的词语。
“不是,余先生,虽然世间万物甚是奇妙,无奇不有,但是从梦境里面带东西出来,也有些荒诞了吧,不是?”
蔺家主私下会唤余淮生为余兄,到了李航博面前,就改了称呼,称余淮生为余先生,似乎想刻意在李航博以及南相其余人面前拉开三人的关系,虽然,这点小伎俩怎么能瞒过李航博这个老狐狸的眼睛,但聊胜于无嘛。
蔺家主调整了一下坐姿,跷起二郎腿,将身子歪到石桌上,单手托脸,像看个傻子一样看着余淮生:“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只是单纯的梦游了?”
“针对这个事情我特意问过陈远国”
余淮生想了想,很认真地摇摇头,否定了蔺家主的猜测:“这个事情我也一度怀疑过,为此我问过两次陈远国,一次是在他清醒的时候,还有一次是在过年时刘所来家中吃饭,陈远国醉酒后,两次的回答都是一样的”
“你还悄悄审过陈远国?”
一梅师伯看向余淮生,虽然一直都知道余淮生是一个心思细腻的孩子,但是一梅师伯万万没想到,就这个没见过世面的乡野小子,心思竟这么深沉,虽然知道余淮生隐瞒这一切的事情的初衷一定是怕自己担心或是添乱。
余淮生私下里一直在调查并且做事谨慎,这一点像极了一梅师伯逝去的师弟,所以,一梅师伯看向余淮生的眼神中多了一丝认同,但嘴上却是不饶人:“你这个小兔崽子,平日里看你不声不响的,竟然一直背着我们调查着呢,敢情今天不是说到这个份上,你还打算瞒老娘多久?”
话音刚落,一梅师伯撑起身,一把捏住余淮生的耳朵,看似在教训余淮生,实则是在检查阿里香送给余淮生戴在手上的那串猪肝色木纹样式的挡神珠,在确定现在和大家说话的是余淮生本人,而不是老陈深谋的獬豸后,一梅师伯捏住余淮生的耳朵那只手力道了大了几分,心里却放心不少。
“哎哟,师伯,我错了,我这不是担心自己现在这个情况有些不明,再加上从来南相的车上一直到南相,最后再到南相故地,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哪里有时间给你说不是,师伯别生气了呗,我下次不敢了”
余淮生龇牙咧嘴,表情痛苦,就差举手投降了。
“一梅先生,我看余小友已经知错了,你要不让他先把话说完吧”
李航博看着眼前这对活宝师侄有些无语,连忙出言相劝,并不是李航博好心,就是任由这般嬉闹下去,多久才能说到正题上去,完全不符合以往李航博做事的风行雷厉。
“行啊!”
见李航博都开口了,一梅师伯这才悻悻收手,重新坐回到原来的凳子上,大口喝下温酒,气算是消了一大半:“小师侄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有任何隐瞒,下次就算是天王老子给你求情,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必将你的耳朵扯下来丢到鱼塘里边喂鱼”
“我知道了,师伯,下次再也不敢了,我就算有十对耳朵也禁不起你再捏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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