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的身体对于生机极度匮乏,过于亲密的碰触下,陆淮叶不自觉地将身体里的大部分生机都交给了他,幸好他及时找准了那处圣痕,把自身的力量也尝试着度了回去,才避免了对方也不小心陷入沉睡。
就是还得多晒晒太阳。
顾庭挑挑嘴角,低头望向怀里的人类小家伙。
陆淮叶吃得心满意足,把最后一点汤也喝净,正拿着餐巾细细擦干净唇畔,察觉到他的目光,抬起头,被顾庭含笑落了个吻。
有了圣痕就好办了。
他也有能力把他的小猎物好好喂饱了。
天色将暗时,陆灯和顾庭一起登上了那架飞艇。
用以游览用的悬浮艇庞大得足以遮蔽阳光,被打造成复古的船型,舢板铺了舒适的绒毯,设施应有尽有,在暗淡下来的天光里显得尤为壮观。
背着画板的青年跟在摄影师身旁,混在游客的人流里,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的一切。
高大的摄影师牢牢牵着他的手,不时停下脚步,同他耐心讲解着机位和光影。
游客们朝着相机的镜头露出慷慨的笑容,有些人朝他们挥手致意。
气氛轻松愉悦,没有人察觉到顾庭的身份,所有人都在期待着即将开始的旅程。
陆灯举着相机,注意力落在每张扫过的面孔上。
这段剧情只是支线,对那个暴走的异能者没有具象描述,系统眼疾手快,在画面里截了几张模糊的图片,大致能还原出一张侧脸的照片。
要凭这张照片把人找到,多少有些难度。
顾庭改签过一次,说不定已经因为改签,错过了原本的那一趟行程。
正沉吟间,颊侧忽然贴上沁凉的碰触。
陆灯回过神抬头,顾庭已微笑着伸出手,接过他手中的相机:“是不是累了?我们去房间,先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再出来。”
意外发生在下午。
他们要在艇上停留三天,即使就在明天下午出事,也还有一整夜加一个上午用来预先准备。
舢板上的游客已经寥寥,陆灯收回心思点点头,望向他手中的相机,目光忽然微亮:“跟我来。”
顾庭微怔,被他拉着走到舢板边沿,看着他利落地支开画架铺上画板,轻笑着温声调侃:“什么景色这么重要,还要画下来?”
“你。”
陆灯抿起唇角,眼里透出笑意,拢着因为这一句话忽然僵硬的纯血先祖戳在舢板边沿,一丝不苟地摆好姿势,在他唇畔飞快亲过一口:“不要动。”
血族不能留下影像,但画是可以的。
他知道顾庭做摄影师,不只是为了能四处走走,也是因为想要把看到的东西记录下来——至于更应当被好好记录的部分,就交给自己来。
浮艇缓缓启动,平稳得连藤蔓拖着的调色盘都没有丝毫晃动。
陆灯挽起衣袖,认真地端详着面前的身影,迎着落日铺下的粼粼金光,落笔。
落日的余晖已散尽热度,即使是血族也不会被灼伤,顾庭却依然觉得脸上莫名发烫。
他的小猎物话不多,喜欢安静地瞧着他看,目光却大都是柔和温润的,罕有这样毫不掩饰的专注,仿佛那双润泽黑眸里只盛得下他一个。
猜不到那只画笔下都在描绘着什么,顾庭越发按捺不住,趁着陆淮叶低头专注作画的机会,想要闪现过去看一眼,就被藤蔓顺着腰侧固定回了原地。
青藤柔润,没有陆淮叶准备攻击时那些尖锐的利刺,拖着他站回原地,一片叶子还安抚地在他手背上轻轻拍了拍。
顾庭生出浓浓好奇,试着抚了抚那片叶子,忽然听见画板后传来一声轻响。
抬头时,陆淮叶的身形已被画板挡住大半,耳尖泛起浅浅红晕。
意识到这些植物似乎和对方的心神有所呼应,顾庭挑挑眉梢,忍不住又去碰藤蔓上柔软的触须,终于被隔着衣袖卷上来,结结实实绑在了船舷上。
根据刚才的反应推断,这大概就是陆淮叶在手脚并用地抱着自己了。
顾庭心旷神怡地被绑了个结实,微低下头,细致研究起了叶片上的脉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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