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转身回去。
云初这几天一直住中央公馆,家里堆积七八个快递没时间回去拆,晚上李修岳去参加生日宴,问她要不要去,云初好不容易闲出来一个晚上,可以拆快递,做卫生,收拾收拾屋子,自然摇头拒绝。
他没强迫,六点多离开,云初也开车回了自己住处,刚从快递点把快递一一取了,抱上楼,就听见一阵“噔噔噔”
上楼声。
她推开窗户,趴在窗户棱往下,对淋着雨爬楼梯的周妙笑,“你不是回家了,怎么突然回来了”
周妙站住脚,听她欠欠儿的说“今晚李修岳去参加生日宴了,咱们偷偷去蹦迪啊”
“你还有心情偷偷去蹦迪”
云初没理解周妙话里话外的意思,笑吟吟说“虽然他嘴上说我可以去逛夜店去蹦迪,心里指不定怎么想,我跟你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不能全信,所以咱们要偷偷去”
说话间周妙进了门,云初也掀开帘布走到客厅,刚要再说什么,手腕被周妙一把掐住,云初微愣,“这是做什么”
周妙深吸两口气,“你喜欢李修岳”
云初歪了歪头,要笑不笑的她,“也还行,”
周妙严肃表情,云初情绪被感染,也变得严肃,改口说,“很满意,无可挑剔。”
周妙这人重情重义,两人相识多年,她想破脑袋都没想过,有一天自己姐姐会跟自己蜜友喜欢上同一个男人。
瞬间红了眼眶,握着云初手腕的手,更加用力。
这副样子,让云初隐隐不安,本来就心思敏锐,比寻常人观察入微,扯了扯嘴角,“你怎么突然这么问,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周妙沉吟,不知道从何说起。
云初想了一下,“跟李修岳有关的事他怎么了”
两人一左一右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一杯温水,是云初在周妙回来前倒上的,热气从杯口慢悠悠的往上飘,随后散在空气中,云初静静的听周妙说话,一言不发。
许久才说了句“你姐姐我认识,叫周蓉是吗上回和李修岳去、去我记不太清去干嘛,总之见过一次。”
周妙顿了顿,“是叫周蓉。”
云初眯起眼睛想了想,突然明白那天周蓉为什么会对她有莫名敌意,那天她把事情想简单了,还以为律师都这么冷酷。
原来是有这个缘故在里头。
云初深吸了口气,端起茶几上水杯喝一口。
她掏出手机给李修岳打电话,李修岳这边正在跟熟人浅谈,一眼手机,走到一旁才接,“什么事”
云初问“在干嘛”
“参加司老寿辰,不是跟你说了。”
云初顿了顿暗示他“还有呢”
“还有什么”
李修岳噙着笑,“马上要开餐,我坐一坐,再有一个小时就回去。”
云初听他说话一切正常,实在听不出什么,要么就是其中有误会,要么就是他撒谎习惯了,早就炉火纯青,信手拈来,抿了抿嘴,还要说什么,李修岳这边来人,先一步说“来人了,我不方便说话,回去再说。”
随后就把电话挂断。
云初垂眸,一眼手机。
周妙其实挺害怕云初情绪失控,犹记得那日云初在行车记录仪,查到顾行和一个女人打电话,短短一分钟通话,十分暧昧,那个时候顾行已经对云初冷暴力长达一月之久,当晚还说和朋友打牌,凌晨四点未归,云初打给她电话,在电话里掩面痛哭,不知所措。
周妙听着那个撕心裂肺的哭声,都不知道怎么安慰。
想到这,对云初说“我早就应该把这事告诉你,我”
云初忽然放下茶杯,站起来,转身往卧室走,边走边脱衣服,随手扔脏衣篓。
周妙愣了愣,跟进卧室,眼巴巴她在衣橱里翻箱倒柜,忍不住问“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