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宫挣扎多年的皇贵太妃对于女人嫉妒之下能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真的是太了解了。
还好她现在是贵太妃了,手握宫权,往后也能多帮衬着阿福一点。
阿福不知道皇贵太妃已经为她想得很长远,她真心实意给太后哭着灵,不论如何,王爷心里总是把太后当作亲生母亲敬爱过的,太后也确确实实抚养了王爷,这就足够她为了王爷哭一哭了。
呜呜,她家狗王爷太惨了,阿福很想很想见一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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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里,燕王刚批完了一堆新进来的请安折子。
先帝还未下葬,就已经是人走茶凉了,各地的官员们都急着给新君递请安折子表忠心。
像这种满篇歌功颂德的折子,燕王没有全都看,分给了几个心腹,他只是最后在末尾用朱笔点个圈而已。
就是这样,他批完这一堆折子,也到了中午了。
放下朱笔,燕王的目光往屋角的西洋座钟看了好几眼。
王承恩看得都为皇上着急,这周全究竟怎么办事的,这个时候了还不把皇上的心尖尖带来。
要是他王公公出马,早就把苏小姐带回来了。
在王承恩念叨了几遍之后,周全终于姗姗来迟了,他跑得满头汗,“圣上,午膳已经摆在偏殿了。”
毕竟国丧期间召见未婚妻对新帝对未来的皇后娘娘都不好,所以周全就很明智地给打了个掩护。
王承恩听了都想笑,可不是午膳摆好了么,就等着苏小姐暖暖皇上的心了。
燕王一听,抬脚就往偏殿走,周全只感觉到身边一阵风过去,一抬头就只看到王承恩颠颠儿追过去的背影了。
这个老家伙,周全想想,转头往膳房去了。
太后的丧仪从简,上午的哭灵只到午时,大家就可以出宫了。
阿福刚出了奉先殿,就被周全悄悄拦下来了。
乘着一顶小轿,阿福坐在轿子里心慌慌地被人抬到了养心殿。
从轿子里出来,她就直接到了养心殿的偏殿之中了。
殿中的香炉里散出来清雅的龙延香,隔着素绢半透的屏风,雕花的落地花罩,隐约可以看见殿内深处巨大的龙床像一间小屋子一样。
阿福脸一红,转身看这间屋子……南窗之下,铺着明黄锻枕的紫檀罗汉榻足有丈许长,看上去同时躺三四个人都没有问题。
阿福莫名其妙就想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涨红了脸,恨恨跺脚,都怪见面的地方太暧昧了,才不是她太急色!
燕王急匆匆回来,就看见阿福脸红得像个熟透的樱桃,一双眼睛有些肿了,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他心中一急,抬手就摸上了阿福的脸:“脸怎么了,怎么这么红?”
喝,还很烫。
燕王一时犯了热恋中男人都容易犯的蠢,以为阿福是生病了,急道:“莫非是病了,王承恩,叫太医!”
“不许叫!”
阿福一听急得忙跳起来,伸手去捂燕王的嘴,她有什么病?请来了太医,难道给她诊个相思病不成?
被阿福扑了满怀,燕王闻着怀着人熟悉的少女香气,觉得心中空的那一块儿都被填满了,他不由搂紧了阿福的腰,把她整个抱在了怀里。
这样被人抱着举高高的姿势,阿福是很习惯的,甚至左手已经下意识地搂住了燕王的脖子。
就是手掌心里的嘴唇太烫手了,她急忙松开手,眼神四下里乱飘,就是不好意思看燕王,哎呀,她的手心占了个便宜。
燕王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阿福犯的是害羞病,他笑出了声:“阿福,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我是热的,”
阿福红着脸,赖在燕王身上不下来,嘴上说着热,身体却更加贴紧了燕王,一双手都搂住了燕王的脖子,就差黏在他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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