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喜儿也不管旁人的探头探脑,端稳了手里的东西,往徐姑娘跟前献礼去了。
连着三日重赏,阿福已经从第一日的诚惶诚恐到如今的心平气和,他给了,她就接着,反正她孑然一身,就连命都不是自己的,又有什么可担忧的呢。
“夫人,王爷说若您有什么想要的,只管吩咐奴婢。”
顺喜儿躬着身,从头顶到脚跟都写着顺服。
阿福知道这个太监是王爷身边大太监的徒弟,能对她这般温声和气全是因为王爷的几分眷顾,她说话便也十分客气,“劳烦公公帮我找些针线,也不须多少,几块尺头,几束丝线也就够了。”
这个容易得很,顺喜儿答应一声,赶紧去了。
“夫人是在屋子里闷着了?奴婢看外头紫藤开了,不如出去走走?撑着伞在雨里赏花别有一番风味,可不比做针线解闷好?”
如意自从搭着徐姑娘的青云出了海棠苑,就一心把徐姑娘当作了主子,万般为徐姑娘打算。
虽说王爷正新鲜着,可徐姑娘也太沉得住气了,竟然不知道趁热乎多往王爷跟前献献殷勤,也好早日把这个夫人的名号给落实了,不然她叫着都没底气。
“不想出门,”
阿福摇摇头,虽不知王爷为何对她有些另眼相待,但“投之以木桃,报之以琼琚”
的诗她也是读过的,正巧昨日阿黄淘气,咬破了王爷的荷包,她身无长物,唯有几分手艺还算拿得出手,便打算做几个荷包聊表心意。
那边顺喜儿把徐姑娘的要求往王承恩跟前一报,王承恩再往正抄着佛经的燕王跟前一禀。
燕王停了笔,语气寻常,“你看看库房都有些什么好料子,拿去给她挑。”
是他疏忽了,竟然忘了给她做些漂亮衣裳,燕王想着又加了一句,“叫针线房的做几件衣裳。”
作为当今最疼爱的皇子,燕王私库里的好料子可不少。
王承恩想着王爷这真的是很宠了,连忙应了,自个亲自去开了库房,捡着今年的新花样一个颜色拿了一匹,随随便便就捡了十几匹。
只想要一点碎布头的阿福目瞪口呆地看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原本只打算给燕王做几个荷包,如今一看那小山包似的堆满了桌子的布匹,阿福觉得自个的手腕隐隐作痛,这些要都拿来做荷包,大概她可以做一辈子了。
还好王承恩跟着就说明了布料的主要用途,“王爷吩咐了,要给夫人做几件衣裳。”
“劳烦公公了,”
阿福松了一口气,不是都拿给她做荷包就好啦。
做漂亮衣裳她还是很开心的,毕竟她如今可是宠妾呢,打扮得漂漂亮亮赏心悦目才是宠妾的本分呐。
傍晚,燕王令人把新抄的佛经送到贤妃宫里去了,自己撑着油纸伞慢悠悠往后院走,路过紫藤花架,见那小紫花儿含着雨珠湿漉漉水灵灵,心中一动,便轻柔摘下一串握在手里。
回到自己院外,便见屋内已点上了灯烛,透过香色窗纱的烛光柔软似乎带着暖意,烘得人心暖。
燕王脚步不自觉快了几分,悄然进了屋去,竟没有惊动灯下认真绣着云鹤的人。
“这是做什么?”
燕王见她用的是石青的绸子,已然成形的绣样是一幅松鹤图,明显不是女子所用之物,他心里一热,自觉认定了是给自己做的。
哪知燕王突然出声吓了阿福一跳,针一跳就很倒霉地扎了自己的手,她怕弄脏了绣布,忙把手抬起来,就看见指尖缓缓冒出了一颗红艳艳的血珠子。
刚学女红的时候隔三差五就扎一回,阿福早就淡定了,正想着自己吮一吮,手指头就被人含进了嘴里。
手指头在别人嘴里的人和叼着别人手指头的人同时一震,一个坐着,一个蹲着,四目相对,忽然就觉得气氛有点奇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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