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老迈的内阁首辅大臣望着龙榻上的帝王,两人目光交汇,他深深地叩下头去。
燕王并非不好,但是传位给燕王,与前朝复辟又有何异?这才是从皇帝还是异姓王时候就追随在皇帝身边,一身忠心耿耿的付玉投向了皇长孙的原因。
皇帝想起了起草完废太子诏书之后,与付玉在继任人选上的争执。
他这个老伙计反对燕王继位的原因就是燕王身负前朝血脉。
然而前朝血脉又如何呢,难道不也是他李氏之子?人之将死,皇帝也看得明白了。
“朕意已决,”
皇帝斩金截铁,目视付玉。
付玉叹息着闭上了眼,也罢了,此时还有谁能越过燕王呢?
皇帝又叫石潼从他枕头下的匣子里拿出来一旨诏书,当众宣读了,却是废钱皇后,立朱贤妃为后的立后诏书。
“哈哈哈,”
钱皇后看见这早有准备的废后立后诏书,忽然张狂地笑起来,她笑得前仰后合,忽然一把扯下了自己头上的凤冠,狠狠地摔在地上,碎珠声中,她笑得快意,“李立枉你自负深情,你可知道那个贱人是怎么死的?是你的新皇后每日一碗燕窝粥养死的啊!”
“你说什么?”
皇帝惊怒交加,一双浑浊的眼睛就像被点燃的火,亮得惊人。
“呵,小贱人毒死了老贱人,你还把她当个金贵瓷器捧着,我看得真是高兴呐,”
钱皇后冷笑着用脚碾了碾摔在地上的凤冠,把那顶精美绝伦的九龙九凤珍珠后冠当作了脚底泥踩得稀碎。
钱皇后的话犹如火上浇油,在皇帝本就枯朽的身体上点了一把火,他怒极攻心,吐出了一口鲜红的血。
“原来你的血还是红的,”
钱皇后恶毒地笑了笑,“我还以为在你不顾二郎三郎死活的时候,这颗心就烂掉了呢?到了地下,你说他们会不会认你这个父皇啊?”
“拿下她!”
燕王压下心底的震惊,扶住了皇帝,叫人去拿发了疯的钱皇后。
此时没有人再顾忌钱皇后身份的特殊,她被人堵住了嘴,只能怨毒地看着还能苟延残喘的皇帝。
没了钱皇后的疯言疯语,殿中只听见皇帝越发急促艰难的喘息声。
为了应付太子和皇长孙的谋逆,他又用了提神的药,本该忌急忌怒,被钱皇后这一激,药力反噬,整个人就如坍塌的高楼,再不可逆转,轰然倒下了。
“烧,烧了,”
皇帝艰难地发出嘶哑的声音。
燕王让皇帝靠在他身上,他向石潼伸出手。
石潼的视线与燕王的目光对上,只觉得他目色深沉如墨,看不出半分情绪。
他忙把那张皇帝亲笔手书的立后诏书递给了燕王。
燕王拿了诏书在手里,双手一震,就把这诏书分成了两半,他沉默地把写着立贤妃为后的部分放到了石潼移过来的蜡烛上,亲手把它烧成了灰。
“朕要贤妃殉葬,”
皇帝抓住了燕王的手,亮得惊人的眼睛紧紧盯着燕王。
枉他一生算计,到头来却在枕边人身上狠狠地跌了个跟头。
皇帝的手劲大得惊人,手心是不正常的滚烫,燕王呼吸微促,声音艰涩,“儿臣,遵旨。”
饶是深沉如他,在听见生母竟然是被养母害死这样的惊人内幕,也难以保持平静。
听了燕王的回答,皇帝眼中的火光像被风吹灭的残烛,猛然暗下去了。
“圣上驾崩了!”
石潼闭上眼睛,一行老泪从目中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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