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别把自己逼上绝路。”
这顿饭,我吃的索然无味。
回到宿舍,崔小荷就开始八卦。
“你说郑大新说的是谁?季常?我怎么觉得不像!”
“为什么觉得不像季常?”
我有些紧张。
如果连崔小荷都能想到的理由,那么项目部其他人也应该心如明镜。
“因为郑大新对季常的防范很严,季常根本没有机会抓到郑大新的小辫子!”
“那你说郑大新说的是谁?”
崔小荷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他说的是我。”
我给崔小荷挑明。
“锦素,其实我也这样想,但实在想不出理由!
因为在所有人看来,你是郑大新一手提拔的,季常又不是实权派,你犯不着为季常而违逆郑大新。”
原来,崔小荷以为我是在替季常卖命。
“锦素你告诉我,你究竟是不是季常那边的人?”
“不是。”
我语气坚定。
崔小荷松了口气,“我就说嘛,你不是!”
郑大新在食堂那番话让我夜不能寐。
我摸了下被我缝在内衣内侧的移动硬盘,心生惶恐。
如果郑大新真的生疑,那么,我在这个近乎与外界隔绝的青云山,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移动硬盘在我身上根本就不安全,必须迅速转移!
我从手机里找出元无殇的电话,想拨过去,又放弃。
崔小荷就睡我对面,电话中跟他讲话不方便。
我编辑了一条讯息:
郑已生疑,我把移动硬盘埋在项目部女厕所东北角下半尺,切记。
发送完毕,我又在手机上把这条短信删掉。
随即我眼皮开始跳,心绪不宁。
我穿上衣服,轻轻打开房门,去女厕所。
外面夜色深浓。
北风呼啸,刺骨的冷。
我用随身携带的折叠水果刀,在女厕东北角挖了一个小小的深坑,最后把移动硬盘用塑料袋包裹了好几层,才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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