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遍遍和他说着,渐渐的也感觉到他的身体有点僵。
她心想他果然是爱权势的,但她一点也不讨厌,男人就是要有上进心,他有上进心,以后嫁了他,夫妻一体,她的日子也才会越过越好。
她再次吻了他,这回他没有推开她,不过在她想更进一步时,他还是止住了她的动作。
“姑娘,时间晚了,你回罢。”
江菱一跺脚,他还真是个书呆子!
她再次堵他的唇,但他却强势拉了她出去,一把抱她放进了马车车厢。
“你!”
江菱不高兴,但话还没说完呢,已见他进了屋,还把门关了。
江菱的话变得无处可说。
她狠狠皱了两下眉,往后靠回去,大声,“回去!”
不过她也只皱了两回眉,想到他刚刚抱着她放上来的动作,红脸笑了起来。
这之后她每天都去找他,他也总算对她态度越来越软化,一天,她邀他到酒楼用宴,那日下午,两人终于有了夫妻之实。
身心高兴,江菱从没觉得自己这样喜欢一个人,她那时都舍不得他回去。
也是那日,她说要亲眼看他写休书,他的妻子以后只能有她一个!
如今,他真的只是她一个人的了。
抱着他蹭一蹭,江菱凑到他耳边吹一口气,娇笑,“我们一起洗啊。”
李伯宗看了看她,失笑,“好。”
……
七月十四,自从那日知道李伯宗果不其然已重新娶了妻,到如今已经几天过去。
连梨这些日子琢磨了不少,琢磨着到底该怎么办。
她这几日又问了菊鹦一些事情,比如那位状元郎的家事。
菊鹦说李伯宗是白丁出身,连梨想知道的不是这个,她更想知道的是京里其他人知不知道李伯宗曾经娶过妻的事。
但菊鹦没说这事,她便也不好毫无缘由的突然问起这样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
连梨苦思。
这日她又出了一趟府,特地去靠近江家和李家附近的街巷逛了逛。
一为清楚他们住在哪,二为打听京城里有没有人知道李伯宗曾经娶过妻。
最后,两样她都如愿以偿打听到了。
李伯宗娶过妻的事鲜为人知。
当晚,连梨望着夜空沉思。
京里人不知道,那她就以这个为由,直接去骂他负心汉讨公道?
连梨摇头,她知道没用。
如此顶多是在道义上谴责他,让人知道他是个见利忘义的。
他有人保,动不了筋伤不了骨。
当然,或许她可以莽撞些,因为她应该也有人保。
崔厉他……应该会帮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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