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数十年来傅家第一次举办宴会,往日连傅家老太爷老夫人寿辰都不曾大操大办,想送礼的都找不到门口,好不容易来这么一个机会,更何况据说三爷也会亲自到场,你看看哪个敢不给面子?”
“嘶……三爷也会到场,怪不得一个订婚宴如此受重视。”
傅缙可是三爷名义上的养子,三爷会到场也在情理之中,这下傅洛联姻强强联手,他这个继承人的身份想必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庄园四处宾客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一起,这样的讨论声不在少数,提起这场订婚宴,众人的脸上多多少少会带着几分艳羡,有人看到不远处的傅缙生父生母,陈家夫妇被人簇拥在中心备受吹捧的样子,忍不住感慨:
“陈夫人也是位能人,她当年没能争到掌权人的位置,便主动将儿子过继到三爷名下,当时都说她是失心疯了,现在再看这招确实高啊。”
而此时被艳羡的一对新人,正挽着手接待宾客,傅缙高大俊美气度不凡,身旁的未婚妻一身高定礼服,甜美可人,站在一旁的确称得上是男才女貌天作之合,然后此时两个人同样得体的笑容下却有些难以察觉的貌合神离。
“冷吗?”
一阵凉风吹过,傅缙扫了一眼未婚妻裸露在外的肌肤,拢了拢将洛姝耳边的碎发,关切的叮嘱:“今天天气比较凉,回去休息去吧,外面有我。”
大手抚上脸颊,洛姝的身体颤了颤,但幸好理智还在,没让她失礼的避开男人的动作,再看傅缙关切担忧的目光,她呼出一口气,轻声说:“好。”
宁亚陪着洛姝回屋,傅缙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揉了揉眉心,转过头对下属吩咐:“盯好了会场,今天不能有一丝的纰漏。”
下属一愣,连忙应下。
傅缙看在眼里,却忍不住心生焦躁,自从季瑭栽了以后他便开始处处不顺利,明明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偏偏总有一股阴霾在心里萦绕,他抬头看了看阴沉的天气,不祥的预感越发的强烈。
明明是最热的夏天,平日里酷日当空,怎么偏偏在订婚礼当天便天色阴沉起来,总觉得是个不好的兆头。
周遭的一声接一声的恭喜,傅缙被乱的心绪不宁,却只能强打着精神应付,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有事,这样重要的场合,他筹谋多年的计划马上就要成功了一半,必然半点纰漏都不可以有!
他虽然出身名门,但也不过是一个养子而已,他的亲生母亲是傅家大小姐,按照血缘来讲他应该称呼傅三爷一声“舅舅”
,众所周知傅三爷不近女色不留子嗣,当年傅大小姐抢夺先机将亲儿子过继到三爷名下,打的一手如意算盘。
那年傅缙早已懂事,平日里便是被母亲耳提面授要尊敬养父、讨好养父,一定要完成母亲的心愿,争取到傅家下一任家主的身份,他为了这个目标一日都不敢松懈,苦撑数十年,甚至连自己的婚姻都可以牺牲,自然不允许有任何变数。
这场订婚礼至关重要,不仅是洛家答应好的支持,更重要的是他的养父——傅家家主傅三爷对此事很是看重,可以说成败就在此一举,不能有失!
……
另一边,宁亚提出陪着洛姝回屋休息,洛姝却摇摇头找了个角落的地方坐下来。
宁亚看着闺蜜心不在焉的样子,担忧的问:“姝姝你不舒服吗,怎么看起来魂不守舍的?”
洛姝将柔弱的身体团在藤椅上,微微摇头,小声的说:“没有不舒服。”
“大喜的日子开心点,洛小公举,看看你今天多漂亮。”
宁亚拿出包里的镜子递过来,映出她此时的模样,指着上面的芙蓉面打趣:“瞧瞧这小美人,螓首蛾眉美目盼兮,肤若凝脂手如柔荑,往外面一站都是天然的发光体,怪不得傅家继承人都对你着迷的不行,你这才刚成年就急着提出要订婚呢!”
本意是哄她开心,洛姝听完却反而垂下了头,无精打采的样子让宁亚心里“咯噔”
一下,小心翼翼的试探:“怎么了,有什么事你和我说说?”
“亚亚。”
洛姝踌躇好一会才说话,嗓音小的像蚊子声:“我想反悔了。”
宁亚顿时被吓得一个激灵,一把抓住她的手,满脸焦急的阻拦:“疯了吧,订婚当天你想反悔,不说别人,你爸会打死你的!”
不止呢……
洛姝自嘲的笑笑,以傅缙对这场订婚礼的重视性,她要是敢出差错,对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么想着,她握住宁亚的手,安抚道:“你放心吧,我也只是想想。”
卢溪站在不远处听得七七八八,转过身来朝傅景越挑眉,啧啧称奇:“没想到啊,订婚当天连未婚妻都开始嫌弃他了,我这个表哥也太不会做人了吧。”
他的眉梢上扬,声音轻快,一脸的幸灾乐祸。
傅景越抿了口酒,笑:“你就这么讨厌他?”
“你不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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