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大喊冤枉:“我没有啊!
昨晚我要小解,便走到没人的林子里,是钟大人非要跟着我,说要向主子要了我,让我跟着她。
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钟越瞪了钟铭一眼,她女儿什么德行她还不清楚?厉声说道:“她之前可有调戏过你?”
喜鹊摇摇头。
钟越松了口气:“若不是你有意的,怎么会那么巧?还不从实招来,等着大刑伺候吗?来人啊……”
苏总管早看出钟越是在给钟铭摘清责任,心中十分不满,主子都丢了,还在打小算盘!
当下也不容她把话说完:“算了,他充其量就是个小卒子,先收押吧,眼下先要找回殿下才是正理。
钟司长你传信给王爷,告知发生的一切,包括裴松的事;黑大、梁桐,你二人各带精干手下去大德。
殿下失踪已有一夜,追,肯定很难追上,他们一定会去帝都大安,你们一路追,一路在必经之路上拦截。”
“是!”
二人领命而去。
“我呢?”
钟铭拦住苏总管问。
苏总管又想到离家的女儿,掌中的信早攥成烂纸,不由对这两个寄予厚望的后辈失望透顶。
什么也不说,长长叹了口气,一甩袖子走了。
姬诺醒了,天色已近黄昏。
她颠的浑身疼,又渴又饿。
“就算是死囚,砍头前也要给顿饱饭吧!
表哥,我没亏待过你吧?你给我下药也就算了,还不让我吃喝,你想我死何须这么麻烦,一刀就完事了!
我告诉你,你再不给我提高待遇,见到皇帝伯父我一定告你!
……”
秦鸿炎一把将她拽起来:“再等一会儿,进城就好了。”
好赖有了盼头,姬诺不吵了,又回想秦鸿炎俘虏自己的整个计划。
“你的帮手不少啊,你和我的替身从哪找的?首先要会口技,才能很快模仿出我的声音,还要会易容,虽然夜间比较容易掩饰,也要八九不离十才行。
最好还是个武功高手,不然就不能从府中逃脱,这都是人才,只用一次太可惜了。”
秦鸿炎不出声,她说的都对。
“那么钟铭呢?暗卫站的远看不清除,钟铭不会,她又不可能背叛我,你是用什么方法拖住她的?让我想一想,钟铭好色,喜鹊是你的人?难怪,我一直以为你更喜欢鹦鹉一些,出门时却留下他带上喜鹊。
原来是这样。”
“他不是我的人,”
秦鸿炎开口,“不过利用罢了。
喜鹊是个有点小聪明的人,总想着攀龙附凤。
你从来对他们视而不见,他便想上了苏贺和钟铭,苏贺有裴松,便只剩下钟铭。
我不过是暗示他,如果他想下手,我可以给他提供机会。”
姬诺:“所以,荒郊野外,闲来无事,正是勾搭成奸的好机会。
钟铭便忙着‘捕鸟’,把我忘了。”
“也不能怪她大意,是你一向太强悍,太智珠在握,他们想不到你也有栽跟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