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裴林一席话,连裴松都感到一盆冷水兜头泼下般的寒凉,看向裴林的目光充满了同情。
裴林继续道:“父皇的话无意中提醒了我,敬王叔之智无人能及,向他讨教一定能解决问题。
我便修书一封向他问策,把我的发现和推断都写在上面,希望他能出面,他的话总比我的有份量些。
可是等了一个月,他给了我回信,叫我不要白费力气了。”
“为何?”
裴松急了。
“他说大德在这片大地上耀武扬威了几百年,已经不知天下为何物了,必须要受到重重一击,才能认清形式,破而后立!”
“就像身体长了毒疮,必须要等它长开了,溃烂了,才能下手清除?”
“王叔就是这个意思。”
“可不早做准备,到时候仓促间如何应战,要死多少人!”
裴松没裴敬那么冷血。
裴林悲哀道:“王叔到京后,我找过他。
他说我们此时备战的话,一旦给人发现,他就是弟谋兄位的叛臣,我就是逼宫弑父的逆子。
我们两个的位置很尴尬,无风都要三尺浪,给人留下一点把柄就解释不清楚了。”
“怎么会这样!
好,你们这么多顾虑,那我去说好了!”
“无凭无据,你去了父皇也只当你是胡闹,算了。
而且我相信,即便敬王叔他说的再无情,也不可能真的完全不管。”
“姬诺?”
“对。
我让鸿炎去出云城,一是取悦父皇,二是把水搅浑,让他不能独善其身。”
裴松呆呆的看着裴林,刚刚还觉得忍辱负重大义凛然的兄长瞬间又变成诡计百出的政客。
他眼睛睁的大大的,只觉得脑子不够使。
“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恐怕王叔、若言还有鸿炎都已经恨上我了。”
裴林默默说道。
亲自动手换上一根蜡烛,看着它的火焰从豆大变的笔头大,秦鸿炎挥挥手,示意小厮点墨出去。
点墨走到门口,犹豫再三又折回到桌边:“少爷,点墨有些话在肚里憋了很久不敢说,可看着少爷您每天这样折磨自己实在是忍不住了……”
“我怎么折磨自己了?”
秦鸿炎笑问。
“您一向浅眠,再点这么一根蜡烛还睡得着吗?等它着完天都快亮了!”
“有吗?”
明明还黑的很,秦鸿炎回忆了一下。
“没天亮也差不多了!”
点墨气鼓鼓的,“小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自打您从出云城回来,整个人都变了!
以前您也不爱说话,可不像现在这样死气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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