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翻动着泛黄的纸卷,山川大地、奇闻异兽一一浮现在眼前。
冷不防从书页里里掉出来一张纸,清泱捡起来看了,却发现是一首与本书无关的诗。
烛龙栖寒门,光曜犹旦开。
日月照之何不及此?惟有北风号怒天上来。
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轩辕台。
幽州思妇十二月,停歌罢笑双蛾摧。
倚门望行人,念君长城苦寒良可哀。
别时提剑救边去,遗此虎文金鞞靫。
中有一双白羽箭,蜘蛛结网生尘埃。
箭空在,人今战死不复回。
不忍见此物,焚之已成灰。
黄河捧土尚可塞,北风雨雪恨难裁。
末尾几个张扬的字写着:丙戌年十二月七日谢司晨赠予穆远。
清泱从未听说过谢司晨的名字,疑惑地看了看,最终定义为战友互赠,便又小心翼翼地夹回去了。
清泱平静了下来,再翻那《括地志》发现已经翻到最后了,然后后面居然还附着一副地图,看上面的字迹,清泱便知是出于穆远之手。
那图画的乃是北漠地理,山川河流一一标记清楚,可见作图者是如何熟悉并且热爱着这一片土地。
远远地从外面传来了更女打更的声音,清泱这才反应过来已经是三更时分了,于是轻轻掩上了书卷。
自己一个人也没叫人服侍,吹熄了案上的灯,脱去衣服躺到了床上,放下帷帐自己就睡下了。
第二日清泱一大早便惊醒了,虽然她昨日睡得晚,但是惦记着与穆远的约定便没有赖床,一大早便从床上爬了起来。
“难得殿下起得这么早,看来娶一位君上还是很有用的。”
佩玉一边儿服侍清泱穿衣,一边儿打趣道。
清泱穿完了衣服,又觉得自己的衣服不够利落,实在不像是诚心去学习,便又手忙脚乱地闹着要换衣服。
佩玉无奈,只得和几个小侍女翻箱倒柜地找了一番,方找出一件素青色的极简长衫与清泱换上了。
“殿下何时用膳?”
佩玉收拾好了一地乱七八糟的东西问清泱。
“算了,不吃了,来不及了。”
清泱没头没脑地丢出来这么一句话,便要往外走。
佩玉追了两步,发现清泱是往绘春院的方向去了,便偷笑着停下了脚步。
清泱心知穆远每日必然是要早起练剑的,自己作为学生怎么好意思让老师等着,于是连饭也顾不上吃便过去了。
然而清泱到的时候穆远并没有开始练剑,开阔的庭院里并没有那一抹潇洒的身影,于是清泱便径自往穆远的房间去找寻。
这一次清泱却是见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穆远,只见穆远临窗而坐,春风从半敞开的小窗吹来香暖的花气,斯人怀抱古琴,仿若谪仙临世。
清泱呆呆地定在了原地,穆远忙着调试手中的古琴,也未察觉清泱的到来,倒是穆远身后侍立的穆封马上发现了清泱,连忙请安道:“殿下安好。”
清泱这才回过神来,对着抬起头来的穆远笑了笑说:“原来你还会弹琴,真是让人惊讶,你到底学了多少东西?”
清泱语气里满是喜悦,像是发现了一块浑然天成的美玉一般。
穆远没来得及回答,穆封倒是心急抢话道:“我家公子博学广闻,君子六艺无不精通。”
他语气中满是得意骄傲,叫清泱听了不禁发笑。
“殿下不要听穆封胡言乱语,我不过是略懂皮毛而已。”
穆远谦虚道。
清泱也不曾听过穆远弹琴,并不敢一味恭维,只得淡淡道:“只懂皮毛也好过我这个什么都不懂的人,不知我可否有幸一闻天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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