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也不再客气的推辞,迈开脚步就朝花月亭的宴会处走去。
回去后发现果然是将近散场的样子,毕竟正主儿穆远不在,一众想要借此献殷勤的贵族子弟也没了目标。
而方才还身体不适的元君早又言笑晏晏地回到了祖君身边,不知和祖君说些什么,逗得祖君不住地掩着嘴笑。
李清泱见状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心下情绪复杂。
她原本以为自己不过是来凑个数,没想到转眼间就成了元君眼中最合适的人选,顿时心情沉重不少。
没过多久穆远也回来了,只见他的父亲长公子一见他便将他叫到了身边,数落道:“你这孩子,怎么如此不懂规矩,这是你外祖父为你特意举办的宴会,你却一个人跑开了算怎么回事儿?”
“是,父亲,儿子知错了。”
穆远垂首回答道,虽然他心里十分不情愿在这里被人品头论足,却还是没有违逆自己父亲的意思。
“老祖宗,您看着时间也不早了,不如今日叫大家都散了吧?”
元君见穆远回来,便开口向祖君建议道。
方才他怕自己的小女儿想不开,便派人跟着李清泱,没想到后来她竟然与穆远相遇,还相谈甚欢。
元君心想:这穆远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对着在场的王孙贵女全然不在意,难得自己女儿可以叫他另看一眼,可不能再拖延下去叫他改了主意。
“嗯!
时候是不早了,哀家都困了,大家就此散了吧!”
祖君何尝看不出元君的意思来,不过他也属意清泱,便顺水推舟了。
说罢祖君打了个哈欠,元君见祖君顺着他的话说,便及时扶起祖君来作势要走。
众人本就百无聊赖,见状无不欣喜,皆站起来道:恭送祖君、元君。
然后也不再逗留,这原本热闹十分的宴会便瞬间散了。
人都走的七七八八了,李清泱还呆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没动身。
方才元君离开时拼命向她使眼色,那意思分明就是叫她去送穆远回去,好借此献上一番殷勤,顺便在长公子面前留下个好印象。
可她心里却是十分排斥这样的行为,便迟迟在座位上不肯动身。
“清泱,你怎么还不走?”
李清泱闻得一个低沉的女声唤自己,抬头一看见是自己的太女姐姐,只好露出一个苦笑来,也不答话。
太女见状尴尬,若不是她死活不情愿娶穆远,这苦差事也不会落到清泱身上。
清泱他年纪尚幼,还没见识过世间的好儿郎,如今就要娶一只公老虎回去,叫她也实在不忍心。
“清泱,是姐姐对不起你,待姐姐登上皇位之后,定封你做个最尊贵无匹的王女,叫你一生荣华富贵、衣食无忧。”
安慰的话元君也都已经说过了,太女无话可说只好许诺起了将来的前程。
李清泱面上恭敬地回答:“为太女姐姐分忧是妹妹该做的事,姐姐不必记挂。”
可却在心中冷笑:你如今拿我的终生大事去稳固你的位子,可到头来许诺的也不过是皇家里最寻常的荣华富贵。
说什么姐妹情深,也不过如此。
“那本宫就回去了,你也早些回府吧!
更深露重,莫要着凉。”
太女殷切地嘱咐了一番,便带着自己浩浩荡荡的东宫侍从走了。
第5章误解(修)
李清泱见太女洒脱地离开,心中更是不快,拿起桌子上的酒壶来就不管不顾地往嘴里灌。
她原本以为她在这女尊的王朝都生活了十六年了,对于这里的习俗、皇家的无情也都该习惯了,可到现在却发现她还是做不到。
她是来自现代的人,先入为主地接受了二十多年的现代教育,有些观念早已是烙印在灵魂深处了。
她一个人喝了将一整壶酒都喝了下去,那宫里的美酒入口醇正香烈,劲道绵远悠长,加上她喝得急。
开始时没有什么感觉,后来劲头上来了只觉得头晕目眩。
可偏偏她是同元君一起过来的,连个侍从也不曾带,这下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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