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少年从二楼直接飞掠而下,拽起了刚才那人的衣襟,“你说的是真的?楼怜心那女人真的这样陷害楼……楼姑娘的?!”
那人被少年凶狠的模样吓住了:“我、我我我也是听,听人说的!”
“哼!”
少年气哼哼的,刚想说什么,却被一道低沉无奈的声音打断了,“七弟?”
少年拽着男子衣襟的手,恨恨放开了,仰起头,看着站在二楼栏杆处的男子,“二哥,那女人怎么可以这么冤枉楼姑娘,而且,左相都不管吗?”
男子也就是夏侯睿,无奈地抚了抚额头,他要怎么告诉七弟,左相不仅不管,而且还专门在父皇面前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楼姑娘?可这些,他都不能说,别说这里人流复杂,难保不会有其他皇子或者朝堂重臣的人,在争夺太子之位的关键时刻,他不能走错一步。
如果是以前,他也许早会按耐不住,可从早些时候楼姑娘说了那些话,他已经能让自己很好的忍耐。
莽撞,并不能帮什么。
“七弟,你先回来。”
“可……”
夏侯流云瞪圆了一双眼,有些愤愤,他现在就想跑去楼家,把那个楼怜心吊起来打一顿,好给楼姑娘报仇!
可对上二哥深沉的目光,他抿了抿唇,还是不紧不慢地朝二楼走去。
只是脑袋耷拉着,不紧不慢的。
等他离开了,楼下的众人才瞬间松了一口气,经过说书先生又几句话,把气氛又带的热络了起来。
而在包厢里的楼轻舞,却在听到夏侯流云开口的一瞬间,噙着茶水的嘴角忍不住勾了起来,站起身,撩开了珠帘,站在那里,风姿绝艳,就像是一幅水墨画。
在夏侯流云经过时,嘴角一勾,“流云公子?”
她的声音不轻不重,可那不期然的出声,吓了夏侯流云一跳,猛地转过头。
刚想发怒,可在看清楚了眼前的人,先是一怔。
觉得这人看起来很眼熟,等再多看两眼,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指着楼轻舞,几乎说不囫囵话:“你、你你你……”
楼轻舞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流云公子,好久不见了。”
自从皇宫寿宴后,这还是她再见到这个直来直去的少年,他刚才的维护她听在耳边,让她莫名觉得很舒心,至少,她四周的人并不是都如楼怜心母子一般。
听到夏侯流云这边的动静,夏侯睿不知何时也走了过来,看到楼轻舞,墨黑的眸仁慢慢有流光的划过,冷峻的面容不自觉地柔和了下来,低沉的嗓音带着连他都没察觉到的温柔:“又见面了。”
几个字在他唇齿间咂摸,竟有种让人沉浸在他嗓音里的错觉。
“二公子。”
为了防止隔墙有耳,楼轻舞并没有直呼他们的名讳。
“可方便说几句话?”
“自然。”
夏侯流云先忍不住了,直接从珠帘里翻了过去,直到到了包厢里,猛地看到包厢里还有一个人,先惊了一下,才维持着自己的形象,警惕地盯着岚白,可上下打量一番后,在她耳朵上一划而过,嬉笑一声,“呦,换人了啊,这个比以前的都俊俏!
模样不错不错!”
岚白刚开始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可夏侯流云那眼神太赤果果,她猛地捂住了耳朵。
狠狠瞪了他一眼,“主子,这都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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