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童接过了杯子,捧着在旁边小口喝,帮着张秋晓将赌输的酒喝完,她酒浅,不一会儿就上了头,整个脸红扑扑的,像涂了红胭脂,嫩里带着娇憨。
她回了张秋晓的身边,靠着,也伺候不了别人了,只闭着眼睛休息。
但嘴里还在说,“秋晓,你快赢一回,外头馄饨担子快来了,我想吃。”
秋晓拍拍她,“你还走得出去不?”
她懒散抱着她手臂,嘴硬,“怎么不能。”
麻将席在黄酒都喝没的时候散了,白舒童早早地进了里屋歇息,童年买回来了馄饨,外头的人在吃着,她都没出来。
童年童心要走了,往屋里叫了一声。
她才挣扎着起来,双颊绯红着,从柜子里拿了两个自己做好的驱蚊香膏,要出来给他们。
麻将桌子还没有撤,出来时她被木凳拌了,踉跄了下,随后又自己站稳了,说没事又笑。
然后将用小青瓷瓶装好的香膏塞给了童年和童心。
沿着木梯往下走,童心拿着那盒子,仔细地端详了老半天,转身一并给了童年。
四下安静,回去的路上除了汽车经过,已经没入夜色寂静里。
童心说话,嘴边有点嘲讽的意味,方才白舒童快要跌倒的时候,她身边的童年下意识地伸手去护,给他们东西的时候,手也圈在了她身旁,就怕她再次跌了,眼里看着人,只盯着白舒童的动静。
“你稀罕这东西,你拿着。”
“这是童童给的,给大家驱蚊用的,什么叫我稀罕,你不需要?”
童心凤眼眯了起来,细细看了童年,嘴边沁了难以捉摸的笑意,转身又继续走着自己的道,“都大了,该生分的得生分。
等她找到了李景和,还会愿意和你亲吗?李景和才是她的哥,自小在一个屋檐下长大的,你童年,只是个朋友。”
童年不以为意,抛了抛手中的小青瓷瓶也一并放入了自己的口袋里,手枕在了头上,走在后头,“大家都是朋友,我也没要当她的亲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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