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等累了,怎么没回房间。”
白舒童侧靠着,“说了等你就等你。
凌晨五六点回来,我也等。”
索性,顾承璟也就停了脚步,就着长沙发坐了下去,让她侧坐在身上了。
白舒童抱着手臂,脚从裙摆里延伸出来在沙发上压了个小角,小抱怨,“就是你房间好冷啊,我穿得太少。
又听着外头好像有人在走动,我又不敢回去了。”
顾承璟看了一眼虚笼着他外套的人。
可不是真的穿太少了吗?
薄雾四起的夜晚,她竟然是单衣,而且还是薄睡裙。
尽管是长袖,可领口宽松斜到肩边,都能见白皙肌理,还有深邃线条的锁骨。
她往他满是热意的胸膛窝,冷冰冰的手伸进了他的衣内,放在了腰际边。
就着那位置取暖。
顾承璟笑着这鬼灵精,掌心握了她的素足,她的脚同样也冷,于是和她聊着天就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摩挲着,帮她恢复暖意,然后又喂她喝酒。
小屋里,声音细细。
不曾开通宵的小台灯,一夜都亮着。
这里没有秦淮河的夜晚喧闹,鼻边也仅仅是清淡的荔枝香和木质茶香。
说着点航校的事,又说了些顾公馆里的趣事,就这样两个人相互靠着,竟然觉得惬意异常。
过了会儿,吃了宵夜,也喝了酒,白舒童还是窝进他怀里,手冷冰冰又熟门熟路从他衣内探入,放在劲壮有横格腹肌块的腰际边。
肆无忌惮地划着,打圈。
她是越来越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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