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法庆那张狂的面容,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慌乱。
那曾经笃定的对天道的认知,此刻竟有了一丝动摇,这种感觉让他如坠冰窖。
蟐蟒仙家如此,自己每日干涉他人的决定,求签问卦不也是如此?天道就是人该做什么的时候做什么,各司其职,这不才是老祖宗几千年来留下的教诲。
为什么法海不允许许仙跟白蛇相恋?为什么自己不许白泉的父亲用闷香肉延续生命?那反过头来,自己干涉别人,是否也是承担因果,替人趋吉避凶是否也是有违天道?
算破天不知。
算破天终于卸下结界,以一种失败者的姿态站定,迎向法庆,一动也不动。
杨鼎峰看着算破天迷茫的眼神,心中一紧,他知道此时必须稳住算破天的心神。
于是不管结果如何,催动法诀,引蟐仙上身。
“法庆之言不过是歪理,蟐蟒插手人间事虽有不妥,但法庆所谓的‘天道’才是真正的祸根。”
杨鼎峰目光坚定,语加快,道:“真正的天道,是万物有灵且自由生长,但又互相制衡。
法庆以暴力血腥为手段,妄图打破这种平衡,这才是对天道的亵渎。
蟐蟒之事我们我们自会解决,可不能让法庆阴谋得逞,否则天下将永无宁日。”
他一边说话,一边以手死死揪着心口窝,用恳切的眼神望着算破天,另一只手不自觉地微微握拳,期待自己的话语能驱散算破天心头的迷雾。
杨鼎峰道:“你一直恪守的天道,你一定深知其深奥与公正,切莫因法庆的胡言乱语自乱阵脚。”
算破天并未说话,他深吸一口气,重新挺直了腰杆,眼神深邃不可琢磨。
杨鼎峰的话传到法庆耳朵里,像生了锈的铁器摩擦在玻璃上,令他听的牙龈软,后槽牙恨不得咬碎。
“嘿嘿,既然如此,那你也留下吧。”
他说的是杨鼎峰身上的蟐仙。
法庆脸上露出狰狞的笑,眼中闪着疯狂的光,他猛地一挥衣袖,口中念起诡异的咒语。
只见那松锁妖龙的大松树剧烈颤抖起来,树干出“嘎吱嘎吱”
的声响,仿佛古老的巨兽正在苏醒。
刹那间,遮天蔽日的松树伸出无数粗壮的树枝,树枝如蟒蛇般扭动着,朝着杨鼎峰疾射而去。
那树枝上还带着锐利的尖刺,每一根都闪烁着寒光,似要将杨鼎峰和他身上的蟐仙一举刺穿、拿住。
树枝划破空气,出“簌簌”
的声音,瞬间就将杨鼎峰周围的空间封锁,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包围圈。
难怪说“树”
立威信才能震慑他人。
这遮天蔽日的大松树在杨鼎峰心中就是如此。
“哼,法庆,你休想得逞。
说了,今天我就是拼了命,我也不让你好过。”
杨鼎峰倚靠在大殿门前的柱子上,艰难的喘着气,脸色酱红,心口处的疼痛又加剧了几分。
“啊!”
杨鼎峰说完也不管算破天此时在干嘛,一声怒吼,身形拔地而起,周身的树枝随着他的身形一同伸展,不会给他半分逃脱的可能。
法庆看着被大松树追赶的杨鼎峰,讥笑道:“不自量力。”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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