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故意在她耳边说,“你知道吗,刚才你在台上跳舞的时候,我就想肏你了。”
徐舒阳的话难得让他感到一点共鸣。
他确实想将她关起来,只给他一个人跳,也只被他一个人肏。
但声笙喜欢跳舞。
而舞蹈需要舞台。
那,他就只要肏她就好了。
“我操你操得舒服么?”
陈最问,“声笙怎么都不叫出来?”
外头的女孩子大概有七八个,说话声此起彼伏,倒是盖住了道具间里传出的水声和拍打声。
可顾声笙不知道,她惊慌极了,回头可怜兮兮地望着陈最,紧紧咬着唇,不敢开口,只能冲他摇了摇头。
小鹿一样,让陈最停了一瞬。
可下一秒,他便肏得更用力起来。
“乖乖,再忍一忍。”
陈最说,头埋在她颈间密密亲吻,“我射出来就不做了。”
顾声笙闭上眼睛,她快要到高潮了。
道具间里只剩下飞溅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偶尔混着女孩子咬不住而发出的低吟,陈最肏了数十下后,顾声笙便到了。
花穴里疯狂收缩搅弄,穴心里涌出的蜜液烫得龟头顶弄地越来越蛮横,他将手指伸进顾声笙的口中,让她不得不舔舐着,而没有因为高潮而尖叫出声。
只是浑身颤栗,几乎要站不住了。
又过了良久,外面的声音渐渐消失后,陈最才又忽然加速,放肆抽插起来,顾声笙终于被撞出声。
“不要……嗯啊……太快了嗯……”
“慢点嗯……嗯嗯……会喷的……啊……”
“那就喷。”
陈最说,抽出鸡巴将她翻身过来抱在怀里,抬起她的一条腿放在臂弯后又顶进去疯狂操弄,小逼都被干肿了,“喷出来,宝贝,老公喜欢你喷水。”
高潮来得尖锐又激烈,顾声笙长长地呻吟出来,声音几乎破碎,手指没入他的发间,想拽紧,却浑身失力。
剧烈的潮吹很快湿透了陈最的校服,但他根本不顾上自己,抱着女孩子飞快挺动着劲腰,又肏了不知道多久,才重重顶在宫口,激射了出来。
一股又一股烫人的浓浊扑在穴心里,顾声笙爽得头皮发麻,紧紧抱着他,哭着道:“……骗子。”
“嗯,我是骗子。”
陈最轻柔地吻着她的唇,呼吸交错间,承认得坦率又大方,“毕竟,声笙真的太好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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