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挺大的,我没有阻止的能力,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害怕……”
希里克西自顾自的坐在我旁边,懒散的坐姿。
“啊……神会不会说的吗?”
“啊?坐姿吗?神会管啊。”
“那你……”
“关我什么事,神会只是我利用的一个踏板而已,只要不违规,干什么都是我决定的。”
“啊这样啊……”
我决定乘胜追击,“你在这多久了啊?”
“e一年多了,毕业就来了。”
“那还挺久的啊……”
“你是哪里人?怎么来着了?是有什么事吗?”
“啊……是,我不是这里的人,我是艾弗里镇的人,我是来着尝试做贸易的,听说离这里不远的地方还有集市开放,我来碰碰运气,看能不能赚点……”
“贸易啊……”
“对啊,姐姐家里也有在做的吗?兄弟姐妹什么的?”
“叫什么姐姐!
把我喊老了都。”
“啊……那那我怎么称呼你啊?”
“叫姐姐吧。”
“……好的……”
我是真的想打人,不开玩笑,希里克西跟人斗殴看来很大概率是她的问题,她不顺利是她应得的,怪不了别人。
“我有一个离家出走的妹妹,不知道去哪了。”
“离家出走吗?生什么了吗?”
“今年的祷会前,这里有兽人入侵,我们家在受灾范围内。”
“兽人吗?”
“别打岔!”
“是……”
“据说我爷爷担心妹妹在家,回家找,结果由此丧命,我妹妹也因此愧疚不敢面对我,离开了,真是个胆小鬼。”
“节哀顺变……可是,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害怕做错事后被骂什么的,小孩子都这样……”
“不同的是,她是捡来的,五岁的时候在路边被爷爷捡到,花了好几年才稍稍感觉有点像家人的感觉。”
“为什么这么说?”
“她很不一样……我们看似很亲近,但是依旧有堵不知名的墙隔绝我们,可能是被丢掉的记忆让她心境产生保护自我的行为吧。”
“那……那你想再次见到她吗?还会怪她吗?”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