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罡也笑问过苏檀,要不要和他学风鉴相面之术,对此苏檀自然是求之不得,欣然答应。
袁天罡毫无保留,倾囊相授。
在二人潜心研究相学天文、合撰《推背图》时,民间悄然兴起流言,谓之“唐中弱,有女武代王”
。
在谣言传入李淳风袁天罡二人耳朵里,两人第一时间就起占测算,对头嘀嘀咕咕许久,基本认同了这一预言,至于是何方高人故意流传出此话,则不可考。
苏檀不知道这桩流言的影响力有多大,皇帝对此有多关心,只知某日李淳风回来,面色颇深虑沉重,便随口一问究竟生了何事,这般愁眉苦脸。
李淳风叹息道:“天命所终,人力难为。”
“是在担心那则预言?”
苏檀浅掐六壬,大致猜出来了,兴许皇帝问过李淳风谣言真否,对他的回答不大满意,故此忧心忡忡。
李淳风瞧他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不禁苦笑起来:“浮旃啊浮旃,你怎么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我……我感觉不出来。”
苏檀表情黯然,李淳风也不好苛责了。
毕竟相处这么久,苏檀总是然物外的冷淡性情,本该早就习惯的——但他总是觉得,苏檀并没有表面那么淡漠,他只是……无法在某些事上共情而已。
师父在下山前叮嘱他要带苏檀熟悉世间,明晓事例,以后好在红尘世间好好活下去,可是看苏檀这副样子,完全是毫无长进,除了身边人一概不关心,叫他好不愁。
他不禁有些疑惑的问:“浮旃,你是不喜欢人间吗?”
苏檀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摇头:“我又不是仙人,不能说这种话。”
长生还算不上仙人吗?李淳风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才好,憋了半天,开始思考:“你是不是缺个媳妇?”
苏檀立马摇头:“绝对不可!”
李淳风也是开玩笑,以苏檀的状况,要是真娶妻的话暴露得更快,可要是真这么孤零零的在人世间活上百年、千年……
虽然仙人确实是这样,可苏檀又不认为自己是什么仙人。
李淳风有点伤脑筋了,他想象不出来等自己羽化后,苏檀要怎么在这茫茫尘世间活下去还不暴露身份。
“不用担心我。”
苏檀似乎听出了他的心音,说了句不算安慰的话,“车到山前必有路,总有办法的。”
李淳风突奇想:“浮旃,要不你写个字,我给你测测姻缘吧!”
苏檀犹豫起来:“测姻缘?这……”
“怎么了?你师兄的水平还不知道?别人上赶着求我测我都未必有功夫呢!”
李淳风摩拳擦掌,催促着苏檀赶紧写个,苏檀犹豫来犹豫去,竟然拒绝了:“不用了师兄。”
李淳风不解:“为啥?”
“师兄作为相士应该知道,天理命昭,不可违逆,除非积累善行义举——那也不过从一条河踏进了另一条河。
千百江河,悉归大海,正如人终有一死……我不想在河流中看得太清楚,且顺其自然吧。”
苏檀可以为他人算姻缘,算吉凶,唯独不愿算国事,算自己。
他不肯,李淳风自不好勉强,事情就这么算了。
此事过后没多久,长安煊赫一时的袁天罡要回火井县继续当他的县令去了。
李淳风为他设宴送别,酒过一巡,袁天罡举杯向苏檀道:“浮旃小弟,山高水长,以后恐怕无法再见了。”
苏檀回敬:“请先生一路珍重。”
袁天罡饮下半盅薄酒,脸色已经开始涨红,摆手说酒量微薄,不能再喝了,再抬头看着二位,笑道:“当初我观浮旃小弟面相,还忘了说一些事,可愿再听听?”
李淳风一听便傻乐起来,挤眉弄眼。
苏檀面色为难,半晌道:“先生但说无妨。”
袁天罡道:“你眼若狐狸,貌似好女,眉目频现忧蹙,纵使无情也似悲,情态恹恹,此乃神不足也,情路坎坷。
我言之于此,想必你应有所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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