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相国言而有信,五部自当归于王庭之下。”
“善。”
刘宣颔首,“若是如此,还望两位牢记大帐王命。
左部那样的事情,不能再发生了。
奢靡之物,何须用牛羊来换?”
这话,说到了两人心坎之中。
是啊,匈奴人祖祖辈辈靠的都是刀弓,用牛羊换财宝,简直愚不可及!
就像当年王庭骑射手三十万众,大汉不也要俯首称臣,纳贡和亲吗?
“相国所言甚是!
右部兵马齐备,只待王庭钧命。”
一顿饭吃了半个多时辰。
送走了客人之后,刘宣坐在案前,端起茶盏。
毕竟年纪大了,就算羊肉再怎么鲜嫩,对他而言也难以克化,只能多饮茶水,祛除膻腻。
右部这两年虽然过惯了好日子,但是兵马还算雄健。
只要他们心思不歇,就足堪一用。
可惜元海未能在秋收时回来,如今只能等明年了。
待收完了麦子,马儿的膘也长回来的时候,就是发兵之日。
就算是出逃,也要让元海逃回来才行。
只是闭目思索了片刻,门外便有人通禀。
是前往高都的探马回来了。
刘宣睁开眼睛:“让他进来。”
“相国!”
那心腹进门便禀道,“高都一战,确实如战报所言。”
这些日子,他仔仔细细检查了核查了战报所言的谷地。
虽然尸体都已运走,但是留下的痕迹不会消失。
只是看看那焦黑的峡口和谷内残留的血迹,就不难辨出那一战的详情。
听心腹讲完所见,刘宣的眉头反而皱的更高了:“高都城中情况如何呢?”
“高都县令开始收容流民了,说是要重建城墙,开垦荒地。”
心腹答道。
“收容流民?”
这可不是一般县令能够做到的。
高都县令之前也未曾传出什么贤名,怎么一战下来,又是能臣又是名将。
“那梁府呢?”
“梁府设有寨门,属下实在没法窥探。”
心腹道,“不过我在寨外的村落打探了一下。
据说梁府这些时日也收拢了不少流民,除了汉人之外,还有不少羯人。
人人都说那梁侯仁善,乃是佛子化身。”
指尖轻轻敲了敲桌案,刘宣冷笑道:“又是收容流民,又是名声大噪,他难不成想学昭烈皇帝吗?无妨,待司马腾那个卑怯小人回来,看他要如何应对!”
司马腾本就好大喜功,被困洛阳也是因敬献防疫之法。
如果他回到并州之后,发现自己不再时,这个梁子熙又是参加法会又是收容流民,说不定会生出何等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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