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私生活方面他自己就很乱,自然也不会去管陆可萌,又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陆渐行来,又看其他人也不问,好像不太在意的样子,只得返身上楼吃饭去了。
陆渐行这一周过的有点浑浑噩噩。
自打陈彩走后他就头疼腿疼后背疼。
起初他还以为自己是纵欲过度,心想莫非真的是磨损厉害,一次不如一次了?等到第二天下午还是浑身酸痛,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是感冒了。
病去如抽丝,虽然不是大毛病,也不影响活动,但是要么打喷嚏没完要么流鼻涕,也怪让人烦心的。
陆渐行左右一想,反正去了公司也没什么事,干脆在家窝了几天。
谁想越窝着病人的矫情劲儿越上来,思来想去,自己好像挺孤单,也没什么地方去没什么朋友玩。
五一这天家庭聚会,他难得早早换了衣服出发,走半道上冷不丁想起来有样孝敬老人的东西一直在办公室,于是又叫秘书掉头去取。
谁想到这一掉头,就被人给缠住了。
公司门口站了一个中年人,穿着汗衫长裤,手上拎着一个皮包,见他下车后眼睛一亮,二话不说的冲了过来:“陆总你好,现在能找你谈谈吗?”
因为放假,门口的保安也都不在,陆渐行被这横冲出来的一个人吓了一跳。
他回神,觉得这人眼生,又不想太无礼,于是摆摆手:“不好意思,我一会儿还有安排。
你如果有事情可以先跟我的秘书预约。”
中年人却道:“我约了,没人受理。
他们一直说你忙,不在。”
这种事情挺常见,虽然陆渐行看着清闲,但每天要找他的人也挺多,要么是攀关系的要么是拉投资的。
这些不用他亲自处理,秘书室都会问清来人是谁然后进行初步筛选。
家宴十一点半开始,陆渐行看了眼时间,有些着急。
正好秘书已经从车上跳下来拦了过去,他便想绕开这中年人继续往里走。
中年人见状就有些着急,秘书拦他他不好硬闯,只得在后面大声喊道:“陆总,是陈彩!
陈彩你认识吗?是他介绍我来的!”
“谁?”
陆渐行一愣,没想到会听到这个名字,有些惊讶地回头看他,“陈彩?”
“是的,陈彩本来说要安排我跟你吃饭,”
这人情急之下连走两步台阶追上了,恳切道,“但是我最近联系不上他,所以只能直接来找你了。”
陆渐行:“……”
这是什么情况?
“你贵姓?”
陆渐行问。
中年人立刻弯腰:“免贵姓陈,陈建华。”
姓陈?陈彩他爸?陆渐行打量他一眼,又觉得不像。
中年人恳切道:“陆总,我就耽误您三分钟,就说一件事,说完就走行不行,我求您了!
不瞒您说我在这等好多天了。”
秘书还要再拦,陆渐行却又觉得有些不忍,挥了挥手:“那就进来吧。”
他示意秘书在外面等着,带中年人进了大厅。
大厅里有个休息区,是平时员工接待朋友和家属的地方,后面有咖啡吧,这会儿公司放假,没什么人在,陆渐行便取了瓶饮料水递过去。
他能看出这中年人很紧张,那个皮包被他放在膝盖上,双手使劲压着,应该是里面装着重要东西。
陆渐行心中大概有了数,只不过有些事情仍需求证,他示意这人稍等,自己在稍远处拨通了陈彩的号码——这号码是那天饭局上陈彩报给刘总听的,不过随口说了一句,声音也不高。
陆渐行当时正好听到,觉得数字挺顺的,不自觉就记住了。
铃声响了两秒,那边有人喂了一声,声音挺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