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四周,见郡中官吏都面露怯色,陈旭突然哈哈大笑,其他官吏见此都有些愕然。
桥宇脸色微动,当即非常配合地问道:“文昭何故大笑?”
陈旭赞许地看了桥宇一眼,侃侃而谈:“夫黄巾者,谋划已久,官兵仓促应战,初时战败亦在所难免。”
“然皇甫嵩将军、朱儁将军,皆是世之名将,其麾下将士,亦是大汉精锐,又岂会屡战屡败?是故某断言:旬日之内,战局必定有所改变。”
陈旭相信,历史上皇甫嵩、朱儁大破黄巾,必定不会有假。
纵然现在的形势对于官兵不利,历史大势绝不会改变。
众多官吏闻言,仍旧面露疑色,陈旭为安众人之心,只得继续说道:“纵然皇甫将军、朱儁将军战败,某料定波才亦不会挥兵北上。”
官吏闻言,这次脸色稍缓,连忙询问:“为何?”
他们现在听闻波才之名,甚是惧怕。
就连皇甫嵩、朱儁这样的名将,带着几万大汉精锐士卒,都奈何不得波才,更不用说是这些郡国官吏了。
在他们心中,只要波才不来东郡,只是卜己一人,虽说拥兵万余,却也不会惧怕。
所以听闻陈旭之言,才赶紧询问。
众人的心思,陈旭如何不懂?
只得耐心解释:“先不说颍川距离冀州甚远,要与张角合兵一处,恐非易事。
波才若是果真大破官兵,颍川距离洛阳不远,其必定携大胜之威,进犯神都。”
有几个官吏闻言,失声叫道:“啊!
如此陛下危矣!”
陈旭在心中暗骂一声白痴,看到大多数官吏的脸色,才觉得郡中官吏,也不见得全部都是一些无能之辈。
只见都尉摇头说道:“洛阳有虎牢关作为屏障,波才区区数万兵马,短期之内绝无可能破城。
时间一久,各路勤王兵马过来,波才必败。
我若是他,绝不会进犯洛阳。”
陈旭见都尉颇有见解,不由心中暗赞,说道:“都尉大人所言非虚。
然黄巾军谋逆计划已被泄露,如今大汉国力虽然衰弱,也非区区黄巾可以抵挡,待四处州郡招募义兵,进军杀贼,则黄巾贼寇必败无疑。”
“为今之计,黄巾军只有孤注一掷,打破洛阳,才能取得胜利。
波才并非庸才,不会看不到这点,所以即使他知道虎牢关具有天险,难以攻破,亦会破釜沉舟地前去攻打。”
“况且,我等以上所言全是猜测。
以某观之,皇甫嵩将军、朱儁将军,必定能够转败为胜,大破波才。
豫州黄巾,不足为虑!”
郡中官吏,闻言尽皆点头称是。
桥瑁这时放下心来,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缓缓说道:“我等未免想得太多?以汉军之精锐,皇甫嵩将军、朱儁将军之谋略,纵然一时失利,又有何大碍?”
郡中官吏亦是纷纷出言附和:“郡守大人所言甚是。”
陈旭虽然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暗暗嘀咕:“废话,朱儁、皇甫嵩肯定不会败的,我说这么多还不是为了让你们安心?”
如今招募义兵已经过去了半个月,想起库房中的粮草越来越少,桥瑁担忧地说道:“我虽不太精通兵法,却也知:食敌一钟,当吾二十钟;秤一石,当吾二十石。”
“而今卜己不断攻破本郡豪强富户,不知获得多少钱粮,贼人粮草必定不缺。
反观我军,府库存粮不足,若不早图,恐有大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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