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有文昭妙计,我们不见得能够这么快就攻破县城。”
“不仅如此,这次兄弟们也几乎没有什么伤亡!”
张梁出身低微,没有学过贵族的礼仪,作揖什么的他也觉得太过客套。
所以,但凡与人亲近,就会勾肩搭背。
陈旭看着张梁挤眉弄眼的样子,突然感到一阵熟悉。
此时,他不由想起了前世的一些损友。
与他们交往,往往是勾肩搭背、脏话连篇。
越是关系好的兄弟在一起,越是随意。
张梁的动作,不禁让陈旭感到一阵温馨、一丝感动。
感动之后,陈旭挣脱张梁的手臂,向他施了一礼,说道:“此战之所以能够胜利,全赖人公将军运筹帷幄,诸位渠帅亲临前线,以及众位兄弟奋勇杀敌,旭不敢贪功。”
陈旭深知,他只是一个新来的外人,相比起那些老资格的渠帅,也太过年轻。
自古,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若是他表现太过抢眼,难免不会遭人记恨。
果然,陈旭说完话以后,张梁身后的众人,脸色都变得好看起来。
他们看向陈旭的眼神,也更加柔和。
却不想,张梁脸色一板,说道:“我等虽为义军,却也是赏罚分明。
功便是功,过便是过。
文昭立下如此功劳,又岂能不赏?”
张梁环顾身后众人,向他们询问:“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这些黄巾军渠帅,以前大多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户,身心淳朴。
他们也都知道,这次若不是陈旭的计策,想要攻下丘县,绝对会是一场恶战。
众人见张梁问话,都小鸡啄米般点头应道:“是极,是极!
文昭既然立下大功,自然应当奖赏!”
得到肯定的答复,张梁才转头看向陈旭,说道:“文昭年少有为,我还听说你曾与桥公学兵法,得到桥公真传。”
“我虽然没什么见识,却也听闻桥公之名。
本来见文昭年轻,我还心存轻视,如今想来,真是羞愧难当!”
“我黄巾军虽众,却缺乏统兵之才。
文昭既然有此才能,决不可埋没于此。
我意立你为渠帅,调拨三千人,与你本部人马合在一起,归你管辖,不知文昭是否愿意?”
张梁脸色真诚,没有一丝虚伪,坦然说到自己曾经因为年龄的缘故,而轻视陈旭。
这种作态,无疑给陈旭留下了一个非常好的印象。
他这段时间,仔细打听了陈旭以前的事情,了解的越多,他越感到惊讶。
陈旭年龄虽然不大,但是他以往的行事,都显示出自身的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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