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特助咧着嘴正笑,见关忆北变了脸色,自己笑也僵在脸上。
关忆北吸了口气,凑近马特助,低声问:“马先生最近是不是常常烦躁易怒,口苦咽干的感觉,以及小便黄赤,腰酸气短……在男女之事那方面……有力不从心的感觉?”
马特助一愣,顿时尴尬。
孙经理一愣,竖起耳朵听。
莫羡一愣,差点没绷住喷了。
马特助嗯嗯呀呀地不知道该讲什么,关忆北笑笑,说:“其实马先生正当壮年,不该有这样的隐疾。
如果马先生看得起,可以到中医院找我,不才虽然年资浅,在这方面却也小有建树。
也许,可以帮到马先生。”
马特助一张脸白了又青,眼神乱瞟,只“哎哎”
地答应着,关忆北含笑颔首,放开他的手走到孙经理面前。
孙经理被吓得退了一步,这年轻人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威仪,眼镜后的一双眼睛利得能把人看透,倒是比莫羡跟韩略这种高管更让人胆寒。
关忆北压根没给孙经理缓和的时间,直接说:“我见孙先生唇色略紫,所以刚才跟孙先生握手的时候摸了孙先生的脉,发现脉浮而微。
敢问孙先生,平时是否有胸满短气,烦闷盗汗的现象?
孙经理哑巴了似的,只点头。
“孙先生这种情况不容小觑。
在中医来看,心虚盗汗,血脉受阻都是冠心病的前兆。
冠心病容易引起猝死,孙先生应该尽早就医,以免耽误病情。”
“日常生活切忌争强好胜,心平气和无欲无求方得始终啊。”
关忆北谆谆告诫道。
一席话说得孙经理嘴唇都没了血色,虽是没有全信,也信了个八成。
关忆北最后对两人一笑,说:“抱歉,我也是职业病,看见了不说出来心里过不去。
二位的病说重也不重,平时好好养护也是可以得到善终的。
今天时间匆忙,我还是建议二位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找我或者找别的医生都可以。”
马特助跟孙经理一起点头,焦虑得连谢谢都忘了说。
莫羡只能强忍着笑。
关忆北转身对莫羡说:“莫总,抱歉耽误您不少时间。
您看,咱们这就下去吧。
给您父亲的药还在我车里。”
莫羡绷着脸,点头,转身快步往外走。
关忆北在后面跟着。
莫羡出门那一瞬,听马特助问孙经理:“老孙,咱是不是跟他要个电话号码……”
后面关忆北突然赶了上来,握住她的胳膊快速带着她往电梯那边走。
“你干嘛啊?”
她诧异,小声问。
“你不会真想我把电话给他们吧?”
他低声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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