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实在没办法,蹭蹭他的颈窝,又跟他撒娇卖萌不听话,周觉山不吃这套,搂着在思的腿弯,一把将她扛在了肩头。
蹲下、起身,全不费劲。
他拿起在思绣的那块布,仔细地打量,远瞅瞅,近瞅瞅,好不容易才分清了正面和反面。
用的是什么针法他姑且不论……
“你这绣的是……汽车尾气?”
“是兔砸!”
哦哦哦哦哦……
作者有话要说: 1昨天那章没收好,刚刚把后半段重写了一下,顺眼多啦~~~
2这章发晚了,所以干脆写长一点啦。
3端午节,给大家发50个红包当福利吧。
虽然有点晚啦,但还是祝大家节日快乐呀,嘻嘻嘻~~~
第二十八章
周觉山又仔细瞅瞅。
脸上不自觉地流露出一副没眼看的表情,嘴上还说没错没错,“你别说,你这是第一次动手吧,手艺做得真精,你看你这兔耳朵绣的活灵活现的。”
说话间,他把肩上的女人放到了地上,手指着那只“兔子”
,递给在思去看。
在思将将站稳,随意地扫了一眼,周觉山口中的“兔耳朵”
明明是她绣的兔子左后腿。
她抿唇,憋了一肚子气,从周觉山手里抽出自己的那块方布,快速逃跑,脱掉鞋,钻进了睡袋里面。
军用的帐篷很宽敞,想容纳10个成年人都不成问题。
矿场里的基本供电虽然不成问题,但是电压也不够稳定,昏黄的小灯泡忽明忽暗的。
床上的小女人背对着周觉山,将崭新的布料随意地团了一个球,用力地拍了两下,当做是一个枕头枕着。
……
周觉山抓了抓脖子,他站在地中间,环顾空荡荡的帐篷,也看出来在思不高兴了。
没辙,他说话直来直去,他也知道,可他也不是故意的,在军区里糙惯了,一时半会儿改不掉。
绵软的被褥凹陷进去一块。
在思回头去看,周觉山坐到了她的身边。
在思负气,肩扛着新绣的“枕头”
,就像是扛着个炸-药包似的立即往远处挪动。
周觉山失笑,倾身,用手掌压住了她身上的睡袋,就这么大地方,“你能去哪儿?”
她再挪两下就掉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