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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知道赵静书现在在哪!”
豆苗儿一张脸冷若冰霜,对站在身侧贺卿之沉声道。
这趟她带的人手不多,本身身份也不够尊贵,说到底,陆宴初不在场,除了首辅府邸内,其他地方她是做不了什么主的。
所以这才是她找贺卿之过来的目的,在众人眼中,他是赵静书兄长,说话自然有分量。
尽管不解,但贺卿之并没有拒绝,他对她心存歉愧,他欠她的,赵静书自然也欠她的。
贺卿之领着豆苗儿等人进府,问旁边的仆人:“太王妃呢?我母亲呢?”
仆人果然老老实实答:“宁远候侯夫人守在承郡王榻边,这几天鲜少离开承郡王床榻边,太王妃娘娘最近也没踏出王府半步。”
“带我去找她,太王妃。”
豆苗儿盯着仆人阴沉沉的说。
仆人犹豫地看了眼贺卿之,得到他眼神肯定,说:“太王妃一直在她所居的别院没有出来。”
贺卿之皱眉:“一直没出来什么意思?浚儿生了病,她没守在旁边照顾?”
仆人面色跟着紧张起来,在他们面前吞吞吐吐说:“其实……其实太王妃有些怪怪的,她身体状况似乎也很不好,不肯让人进她的房间,连侯夫人也不肯见。”
道徵和尚闻之挑了挑眉梢,看豆苗儿一眼,眸中透着了然。
“怎么回事?”
看他们当着他面交换了个眼神,贺卿之猜到其中有内情,语气凝重地问。
豆苗儿直接忽略他的提问,抬起下颔示意仆人:“立即带我过去。”
“是。”
仆人诧异地偷偷瞥她,心中古怪,完全摸不透这些人是什么来头,但看世子如此迁就,料想对方的身份也不容小觑。
贺卿之顿了顿,提脚跟上,他也是久经沙场的人,豆苗儿身上有杀气,他能清清楚楚感觉到。
与此同时,他又完全不能理解,先前他去首辅府邸道谢道歉,她明明一副毫不介意的样子,怎么如今却……
脚步匆促,一行进入别院,仆人依照贺卿之吩咐,站在长廊下叩门。
良久,毫无反应。
“陶平。”
豆苗儿蓦地往旁边退开半步。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陶平已经领命上前,抬腿猛踹两下,门就这么被暴力踹开了。
豆苗儿一马当先,道徵和尚紧跟她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