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霄受伤不重,起码还有力气鬼吼鬼叫。
商时景没想出保命的计谋,心情并不是很好,听着张霄乱叫更觉得心里厌烦,一张晚娘脸拉得老长,看得风徐来跟张霄小心脏乱跳,生怕老三突然就秋后算账。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真刀真枪百来个尚时镜也打不过他们俩,可是谁知道这靠脑子吃饭的老三背地里会不会阴他们一招。
就算看在老大的面子上不会闹出人命来,可灰头土脸是少不了了。
男子汉最重面子,张霄登时收了声。
南霁雪本还在劝他,一见张霄突然止住了怪叫,顿时心下了然,便转过头去看了看商时景,玩笑道:“早知道三哥比什么灵丹妙药都要管用,我还浪费什么伤药,不如将二哥送到春云山住上几日,想来他这伤势自然痊愈。”
张霄:我不是!
我没有!
张霄万万没想到自己不赶着上前找抽,一向关系亲厚的四妹居然硬生生拉住仇恨值,想把自己往火坑里推,顿时虎目原睁,震惊无比,只觉得百年来的义结金兰之情统统成了笑话,不由十分悲戚,伸手捶着同渡舟哀怨道:“四妹,四妹啊!
!
!
相煎何太急啊!
!
!”
风徐来看着自己的同渡舟十分心疼,却又不敢说话,只好拿眼睛瞅着张霄,希望对方能够接收到自己的电波,换个东西捶捶,比如说他觉得四姐的金轩乘就看起来蛮好捶的。
有马有车,马头马身马尾,哪个不比他的同渡舟好捶。
再说了,分明是四姐坑他,捶四姐的东西再是合情合理不过了。
较为可惜的是,张霄不知道是故意还是真的太过迟钝,完全没能意识到风徐来的悲愤之情。
詹知息懒得参与这场闹剧,他剑上的血迹还没干,正坐在舟头擦拭剑身上的血,那块布都隐隐约约洇出暗色来了,詹知息似是浑然不觉,淡淡开口道:“此间事了,走吧。”
走?去哪里?北一泓刚死,生死苦海覆灭,就算是张霄这样的莽汉用脚丫子想都想得出来詹知息离开他们这群兄弟后要去什么地方。
无非就是去镜湖岛痛哭哀嚎,喝尽江湖酒,为醉一场梦。
想都不要想!
这次春云六绝齐聚,除了苍莽遗迹之外,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詹知息。
天下的美人那么多,短长肥瘦各有百态,妖童媛女,仙君玉妃,春云五绝就不信找不出个出挑的把詹知息的心勾过去,总不能北一泓都死了,还要活生生让詹知息吊死在那棵老枯树上头吧。
这实在是太残忍了,生前守活寡,死后还守寡,怎么能叫人看过眼去。
南霁雪眼珠子一转,忽然道:“说来,咱们六人也已许久没有四处走走了,此番机会难得,不如……”
不如什么?商时景对自己即将就要变身做媒红娘的未来毫无察觉,只是觉得詹知息说出那句话之后,气氛好像变得有些奇怪,然而再看众人脸上的笑容,却好似又是自己多心了。
其实来苍莽遗迹走了这一遭,虽然并没有受到什么心灵上的重创,也没有见到自己担心的血腥场景,还幸运的跟男主角打了个照面,但是商时景还是觉得很疲惫。
如果可以的话,商时景希望现在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他想下厨给自己煮碗热腾腾的阳春面,烫一把青菜,打两个鸡蛋,吃完就上床睡觉。
说不准一睡还能睡回去。
到时候商时景还能拍着桌子开盒方便面,点一堆油腻腻的外卖,倒一整瓶冰可乐,中气十足的用语音码字骂作者三个小时。
三个小时已经是底线了!
“不如去四海烟涛看看?”
南霁雪挽起耳边鬓发,脸上娇媚的笑容叫人不寒而栗,她柔声道,“四海烟涛一剑寒,易剑寒此人上过天榜,想必剑术卓然,他一人撑起四海烟涛赫赫名声,难道五弟心中半分好奇也无?”
江湖上有百晓生,修真界当中自然也不缺少,只不过天地浩渺,那些排名也多少有些水分,大多是只排出名的,爱隐藏实力的绝世好手也不在少数,不过纵然如此,能上得天榜的,却也不是什么寻常人。
四海烟涛也是九老仙都之一,与突然兴起的生死苦海不同,四海烟涛传承已久,崇文尚武,是个杂学根据地,之所以唤作四海烟涛,其实纯属是因为居住在四海烟涛之内的人,来自五湖四海,有海纳百川之意,而其中多数不是什么正统学派。
现世尚有人讲究正统高低,认为坐办公室的就是远好过卖力气的,这个时代自然也不例外,绝大多数门派还是很讲究出身门第,乃至根骨天资的,简单来讲就是只教育精英,而且人族只收人族,妖族只收妖族,各族各行其道,互不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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