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刘真坐定后,糜芳直入主题,淡淡说道:“竺比你年长几岁,文龙不必客气!
只是文龙与小妹所说到底为何意?”
刘真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恭敬的回道:“糜从事,恕文龙直言,糜姑娘若嫁徐州牧,必无子早丧!
糜家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什么?你说什么!”
瞬间,糜氏二兄弟惊的从蒲团上弹起,脸色通红的瞪着刘真,一副要的样子。
“你敢诅咒小妹!
诅咒我糜家!”
不待糜竺说话,率先沉不住气的糜芳,忽然抽出佩剑,上前几步架在刘真的脖子上。
糜芳双眼冒火,死死的盯着刘真,怒道:“刘真!
你我虽相识一天,但却臭味相投!
我糜芳如此真诚待你,你为何如此?你到底是何人?是何居心?说!”
怒罢,锋利的铁剑划破脖子上的皮肤,瞬间,一道血迹显现。
刘真不管不顾,好似没有感觉一样,心中痛骂:“!
谁跟你臭味相投!
老子鄙视你一万年!
不!
到永远!”
而表面,却是淡然的看着前方的糜竺。
糜竺紧握双手,青筋毕露,强压下自己心中怒火。
糜家虽不是大汉世家大族,但也是徐州一郡之豪富,何曾受过如此侮辱。
只是糜竺总有一种感觉,此子不简单。
想此,糜竺甩了一下衣袖,对于糜芳的动作丝毫不理,随后语气冰冷的说:“说说你的理由,否则,我糜家也不是好欺的!”
刘真见此,心中猛松了一口气。
“还好!
这糜竺还没疯,不像糜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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