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来,把这药喝了!”
陶婶将搁置在桌上的药碗端起,舀了一勺药汁,放在唇上轻轻地吹了口,感觉没那么烫了,这才小心地递到陶?琳的唇边。
陶?琳望着那黑乎乎的药汁,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却还是张口将那药汁喝了下去。
许是喝的太快了,下一刻,陶?琳呛的咳嗽连连。
陶婶吓了一跳,忙将碗放下,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太太!
太太!
怎么了?没事吧?”
见陶?琳咳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心下更是自责,“是太烫了吗?都怪我,我·····”
!
“怎么了?娘!”
话音未落,房门突地打开,宇文骁颀长的身子跨了进来,见母亲咳的上气不接下气,骇了一跳,忙上前来,将母亲揽靠在自己胸前,一手不忘帮着她顺气。
渐渐低,陶?琳咳嗽渐渐平息了下来,靠在儿子身上静静地喘着气。
“都怪我!
都是我不好!
二公子,我给太太喂药来着,可是不知怎么的,太太就咳成这个样子了!”
陶婶看着靠在宇文骁身前的陶?琳脸色有点苍白,不由的懊恼万分。
陶?琳摆了摆手,“不关你事,是我自己喝的太急了!
你不要把什么过错都往自己身上揽。”
宇文骁也道:“没事的,陶婶,你不要自责,你要这样自责,那我这个做儿子的又该如何自处?这么些年都亏了有你在我娘身边照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