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
宇文淮气得直喘,双目血红,一拳击在桌面,那桌面的茶盅也随之猛颤,发出“噼啪”
做响,“你老子我出来混江湖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做龟孙子呢!
你敢教训我?真真是活腻歪了?”
“爹!”
宇文骁还是心平气和,“您别生气,我本无意顶撞你!
我只是说出我的心里话而已!
没错,”
宇文骁低头沉思半晌,“我是不喜欢窦乐融,我确实是无意娶她为妻,我不想拿我一生的幸福做赌注,但这与我要为国效力并无冲突,不是吗?”
“好了!
你们两父子都不要再说了!”
陶?琳望着如斗牛的父子俩,怕弄僵了气氛,忙出声协调,“我就弄不明白了,任何时候,怎么你们父子俩都不能好好说话呢?”
宇文淮哼了一声,兀自生着闷气,坐于一旁不语。
“骁儿,虽说你爹有你爹的打算,可是,这俗话说“成家立业、成家立业”
,何为成家立业?只有先成家而后才能立业啊!”
陶?琳拍着儿子的肩,语重心切。
“娘--!”
宇文骁满脸无奈,急欲解释。
不想宇文淮却是再次猛喝。
“好了,什么都不必再说,?琳,你改日备上薄礼,让他去一趟窦家,看看窦家怎么说,把这事提上日程!”
说完,便横了宇文骁一眼,欲拂袖而去。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