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郦昭仪没有出声,祺贵人心里忐忑,低头恭敬的打算离去,却突然被叫住。
“祺良娣!”
郦昭仪不禁加高了声音。
祺良娣立马止住了脚步,她转过身却依旧低着头。
“娘娘还有何吩咐!”
祺良娣小心翼翼的问道。
“只想提醒你一句,本宫身边不养闲人!”
郦昭仪缓缓的理着自己的秀发,不慌不忙的继续说道:“你以前可是心思缜密,处处为本宫献计谋划,可是自从生下平儿后,你似乎就如同一个木偶一样一无是处。”
“噗通”
祺良娣连忙跪在了地上,她的贴身宫女清华也急忙跟着跪下。
“娘娘明鉴,臣妾一心一意效忠娘娘绝不敢有二心。”
祺良娣头都不敢抬,摸了摸汗珠继续道:“娘娘当日的恩情臣妾至死不敢忘,定当鞍前马后,为娘娘刀山火海。”
“呵呵!”
郦昭仪顿时捂嘴偷笑道。
她突然间的变了脸色,倒叫祺良娣惴惴不安,揣摩不到她的心思。
“本宫方才不过是和妹妹玩笑几句,你这是做什么,快些起来。”
说着郦昭仪还起身走到祺良娣身前缓缓扶起她。
祺良娣惶恐,依旧低着头,轻声道:“臣妾必不会忘记娘娘当日大恩大德,牢记在心,也不敢忘记。”
“如此便好!”
郦昭仪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笑道:“本宫不过是提醒你,平儿也这么大了,你也该为他打算打算了!”
一听见她提及平儿,祺良娣更加担忧了,平儿是她唯一的倚仗,甚至比她性命更加重要。
“臣妾知道了,谢娘娘提醒!”
一瞬间祺良娣便像是脱力了一般,全身瘫软。
这女人果然毒辣,竟以平儿要挟于她。
看着祺良娣失魂落魄的样子,郦昭仪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翌日
邓绥醒来之时,身旁早已空空如也,但摸着被子依然残留着淡淡的余温。
她顿了片刻便唤了浣纱香菱为她梳洗更衣。
邓绥坐在铜镜前,瞧着铜镜中的自己,此刻的自己面色略微有些苍白,想来是体内药物所至。
可一想到居然有人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动手脚,她的心里就不由得一片发凉。
“刚刚进屋的时候,我瞧着穆荆那家伙跪在园子里。”
香菱一边拎着热毛巾一边说道。
闻言,浣纱也轻轻叹了一口气,轻声道:“今儿个一大早,皇上刚刚离开,他便跪在那儿了,怕是也有两个时辰了吧!”
听了她们两人的话,邓绥不禁微微蹙眉:“园子里的雪还没有化尽,他这样跪着怕是会冻坏,这跪也跪了,香菱你出去就说我让他起来,去暖阁等我。”
“喏!”
香菱点了点头。
虽说穆荆犯了宫规,偷盗宫里的财务,可是他本性不坏,所以邓绥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梳洗完毕之后,邓绥去了暖阁。
可是刚刚进屋却看见穆荆跪在大厅中央瑟瑟发抖,嘴唇发紫,手脚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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