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出神之时,忽听如素说道:“公主来了。”
姜红菱微微一震,连忙起身,回头果然见端阳公主俏生生走进门来。
已是入寝时分,端阳公主换了一身月白色寝衣,面上脂粉已然卸去,倒是显出了些清水芙蓉的雅艳来。
姜红菱不知她来意,迎上前去,面上浅笑道:“这个时候了,公主还不睡么?”
端阳公主说道:“行宫不比宫里,各处都有想不周全的地方,不知夫人住的习惯不习惯?若是有什么不到之处,夫人别客气,只管说来。”
姜红菱连忙笑道:“娘娘和公主都很照顾妾身,公主当真是客气了。”
说着,便请端阳公主落座。
端阳笑了笑,垂首捏玩着鬓边散下的几缕发丝,神情里似是欲言又止。
姜红菱看出来,心中微有几分奇怪,但料想她必定是有话要说,碍着有人在,不好意思开口,便将身边的婢女随意寻了个由头打发了出去。
那端阳公主见无外人在眼前,方才细声细语道:“我有句话想问夫人,但请夫人不要笑话我。”
姜红菱心里狐疑,嘴上说道:“公主有话但将无妨,妾身不敢笑话公主。”
端阳正欲张口,却又不知想到了什么,没有出声,颊上倒浮起了两抹红云,忸怩了半晌,方才问道:“敢问我母妃是不是……是不是和夫人说过什么?比如……我的婚事?”
姜红菱不料她竟当面问起,犹豫了片刻,还是点头说道:“不错,贵妃娘娘是有这个意思。”
端阳闻声,默然不语,半日又问道:“那夫人的意思呢?”
姜红菱既不知这端阳公主打的什么算盘,又不知是不是柳贵妃打发她来探问的,心中纵然是一万个不愿,口里的话倒还是软和着:“若真能得公主下嫁,那是寒门有幸,蓬荜生辉。
然而公主金枝玉叶,这江州远离京城,公主远嫁至此,怕公主受了委屈啊。”
她晓得这端阳公主是柳贵妃的掌上明珠,白日观其言行,平素必是被娇生惯养的,若要叫她远离皇宫,受这远嫁之苦,她十之八九是不愿意的。
果然,端阳公主听了这话,脸上顿时露出些不情愿的神色来,迟疑了片刻,方又小声说道:“那我同夫人说句悄悄话,我心里也不情愿的。
那位顾世子,我不大中意他,更遑论要嫁到江州来了。”
话至此处,她随即又说道:“既是这样,那明日可否请夫人同我母妃说说?”
姜红菱便笑问道:“公主身份尊贵,若是我又或者是世子去回绝,未免冒犯了天家尊严,亵渎了公主。
公主既然不肯,还是亲自向贵妃娘娘说明白的好。
贵妃娘娘疼爱公主,想必不会让公主受了委屈。”
那端阳公主闻言,小嘴一嘟,倒是有几分俏皮可爱,抱怨道:“我要同母妃说,可母妃根本不听我的。
往昔也有过这样的事,母妃总说我孩子心性,不懂事。
我怎么就不懂事了?这婚姻可是一辈子的大事,自然要挑自己称心合意的人嫁了,你说是不是?”
姜红菱微笑道:“你说的很是。”
说着,心中忽然一动,略一思忖,又笑道:“公主虽说是贵妃娘娘的爱女,但这婚事,到底还是要看皇上的意思。”
这端阳公主倒也不笨,哪里听不出这话中的玄机,当即说道:“你是说,要我去求父皇?”
言罢,想了一回,便点头笑道:“这倒是个好主意,母妃还是要听父皇的。
然而,也不知道母妃跟父皇说了没有。”
姜红菱含笑说道:“既然贵妃娘娘来问我,这事想必还没同皇上说过。”
端阳公主听了这话,高兴起来,笑盈盈道:“既是这么着,我明儿就同父皇说去!”
说完,她便也无心在这儿待下去,随意告辞,起身去了。
姜红菱看着那姑娘远去,嘴角泛出了一抹无奈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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