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她尚未嫁进来时,顾婉在闺中便已听过这嫂子的艳名。
姜家门第不甚高贵,养的女儿却是艳冠江州。
姜红菱偶然出门,便常有后生小子追着姜家的车马跑上许久,只为一睹其芳容。
前年八月十五,她在家中赏月,甚而有人在姜家后宅墙外搭了个架子,爬上去窥探,自架子上跌下摔折了腿。
如此故事,在江州城中时有流传。
到了这姜红菱议亲之龄,上门求娶的人家几乎连姜家的门槛也踏破了。
只是姜葵倚仗妹子姿色,安心要高攀权贵,又听了其妻王氏的枕头风,挑来选去,最终将妹子嫁到了顾家冲喜。
想及此处,顾婉忽觉得这嫂子也很是可怜,生得这般倾城美貌,过门两天就成了寡妇。
嫁衣才脱,便换了丧服。
连回门,也没有人陪着。
这样的事,若是轮到自己身上又将如何?
一想到一生守寡的凄凉处境,顾婉便禁不住打了个寒颤,顿时也深觉将哥哥的死推在嫂子身上,甚是无理,深深愧疚起来。
姜红菱并不知她心中所想,她同这小姑子上一世处的十分不好。
那一世,她才来顾家之时,深恨众人误她终身,顾家所有人等在她眼中皆面目可憎。
这顾婉性子不爱与人往来,说话又时常刻薄,两人可谓关系极劣。
后来顾婉为宋家退亲,又被李姨娘说给了祁王,两人更是至死都罕有再见。
只是记得有那么一次,顾婉回娘家探亲,正逢姜红菱自上房里出来,见她正在铜盆边洗手,袖口卷起露出纤细的手腕,白皙的皮肤上有那么几道青紫痕迹。
顾婉见她注视,连忙将袖子放了下来,在苏氏面前也只说在祁王府过得很好,不必忧虑。
姜红菱深知这小姑子性情倔强刚烈,这样的人是最吃软不吃硬的。
上一世她在顾家,一人单打独斗,过得好不辛苦,临了还是草草送了性命。
这一世,她可不能重蹈覆辙,能拉到身边的人自然越多越好。
侯府的中馈如今在李姨娘手中,姜红菱想要在侯府活的自在,自然要将这掌家大权捏在手中。
如此,上房的势力是必定要借的。
毕竟,李姨娘既是顾文成的爱妾,又深得顾贾氏信赖,在侯府势力极其深厚。
只凭她一个刚过门的新媳妇,想要夺权,实在是难上加难。
姜红菱想了些前尘旧事,却听顾婉细细说道:“多谢嫂嫂,只是点心吃多了,母亲是要责罚的。”
姜红菱微微一怔,便想起苏氏不受顾文成喜爱,便将心思全放在一双儿女身上,日常管教未免过于苛刻。
当下,她笑道:“既是这样,你以后想吃点心了,自管来嫂嫂这儿,嫂嫂必定不说出去。”
顾婉平日里被苏氏管教极严,为求身段姿容,点心零食绝少吃到,听了姜红菱这话,既有点心能吃,又免了后顾之忧,心里自然高兴。
她上头只有一个兄长,并无姐妹,兄妹相处自然不如姊妹亲昵,三少爷与四姑娘都是李姨娘养的,二房那边的堂哥堂妹也没什么往来。
这姜红菱本就是自己的嫂嫂,待自己温厚随和,不禁心生亲近之意,仿佛多了一位姐姐。
顾婉到底年岁尚小,孩子心性,心底想些什么便都现在了脸上,含笑应了下来,便缠着姜红菱说动问西。
姑嫂两个说了一会儿话,却见如素进来说道:“李姨娘打发人送了二两燕窝来。”
顾婉听得“李姨娘”
三字脸色立时拉了下来,姜红菱问道:“打发了谁来?让她进来吧。”
如素闻声出去喊人,不多时便进来一名十二三岁、身着水蓝色素面扣身衫子的小丫头,年岁小小,却已是姿色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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