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顾妩生性怯懦,人前寡言少语,又十二分的畏惧这兰姨娘。
任凭兰姨娘左来右去的言语试探,又或干脆单刀直入的问询,她皆不肯将心底话讲出。
兰姨娘无法可施,本又不是什么慈爱耐心之人,竟索性将她冷嘲热讽了一通,又说了些世间伦常的大道理,便也不大理会她了。
顾思杳为叫顾妩死心,亦不大见她了,甚而还放出话去,说四姑娘身子病弱,需隔断静养,不许人来打搅,将她软禁在住所。
顾妩被顾思杳驱逐出来,又被兰姨娘泼了几盆冷水,也大约明白这件事是决然不行的。
然而,情之一物,一经萌动,便极难铲灭。
何况,她终日在这深闺大院之中,见不到什么像样的适龄男子,又正当韶华芳龄,一颗芳心系在顾思杳身上再也解不下来。
越是见不着他,便越加思念,竟致不可收拾。
虽则心底知道了如此是违了世间伦常,然而凭什么嫂子可以,妹妹就不可以?这道理又在哪里?顾妩想不明白,心中却越发的颠倒迷乱,再不能回头。
再说侯府这边,姑太太顾琳一家子安顿在了秫香楼。
这日清晨,顾琳一早便自床上爬起,忙忙的梳洗收拾,又亲自去叫女儿吕云露起床。
吕云露自幼有晏起的毛病,此刻香梦正酣,忽被母亲吵醒,睡眼惺忪的瞧了一眼窗外天色,便嘟哝道:“天色不是还早,娘一大早闹什么呢?”
顾琳便打了她一下,嘴里斥道:“你还当是在家呢?快些起来收拾了,挑好颜色衣裳穿,同我去见你外祖母。”
吕云露翻了个身子,将头探出丝绸被子来,抱怨道:“昨儿不是见过外祖母了,今儿怎么又去?母亲忙什么呢!”
顾琳在女儿床畔坐了,抚摸着女儿头顶,说道:“你真正是个傻孩子,咱家中是个什么境况,你心里也不是不清楚。
不紧靠着老太太,可要怎么好呢?这一家子吃穿用度,比比皆是银子,老太太昨儿虽没言语,但只怕不是个处长之道。
何况,如今府邸中馈被个外人把持着,咱们要想过好日子,还不得着紧上心些?我可是听闻,府中打算办个女学,今儿咱们过去,先到老太太跟前替你报个名字,将你也送进去。
然后将仁辉也入了家学,旁的不说,你们兄妹两个吃用府里就得管着。”
言至此处,顾琳抬头,扫了一眼这屋中各处。
这屋子虽布局考究,陈设清雅,但墙角壁上已有些墙皮脱落下来,底下现出灰白的墙身来。
她是侯府嫁出去的女儿,于这秫香楼是再熟悉不过的。
这地方原是之前顾琳的祖父、老侯爷在世时,晚年避世的居所。
老侯爷当年到老时,生出了退居山林安享田园之乐的念头。
但到底侯爷之尊,不可能搬到乡下地方去住,便在府中寻了这块地方,造了这座二层小楼。
他自己独居此处,在院中耕了几亩菜地,搭了架子种些丝瓜葫芦等物。
到了如今,这院中还剩着几座架子。
但自老侯爷故去,这座楼便已逐渐废弃,再无人居住,平日里只用来堆放杂物。
顾琳未嫁之时,于此地印象唯有荒凉衰败之感,她当真不曾想到自己出嫁近二十年,重回侯府,竟然住进了这个地方!
无论怎样,她也是侯府的金枝玉叶,凭什么如今就要落到这番田地?
顾琳将手中的帕子拧了几拧,压下心底的愤懑不甘,方才眉眼舒展,慢慢说道:“再一则,我可是听说,那女学是那个姜氏一力主张起来的。
连那夫子,也是她的闺中好友。
你到学中去,看能揪出她什么错来。
她在老太太跟前失了宠,往后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顾琳满盘算盘打得甚好,吕云露却是个没心没肺的,只要自己过得舒坦,便再不管其他。
听了母亲的谋划,她只觉头疼,娇声埋怨道:“咱们千里迢迢好容易回到外祖家中,这一路舟车马拉的,倦的了不得。
母亲不说好生歇几日,倒先生出这些花活来。
我可不要去读什么女学,累也累死了。
那些什么女戒女德,我在家中早已看得烂熟,就不去又怎样?要去,母亲自己去,我才不去。”
言罢,她翻了个身,又想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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