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姨娘听了这话,脸色顿时垮了下来,哼笑道:“婉姐儿,这话就是不分内外了。
蕙姑娘是表亲,婳姐儿可是你亲妹妹,你这胳膊肘怎么朝外拐?何况,蕙姑娘在郑家,自有她家老爷太太照看,莫不是还缺了你这条裙子?”
姜红菱知晓,这两人口中的蕙姑娘便是顾婉的姨家表妹,苏氏亲妹的女儿。
顾婉性子冷僻,同庶妹与二房的堂妹都处不大好,却同这个郑蕙儿往来甚笃。
这郑蕙儿是苏氏的外甥女儿,李姨娘张口一句外人,分明是不将这正房太太放在眼中。
纵然苏氏已然见惯了李姨娘的跋扈,听了这样的言语亦觉得十分难堪,何况又当着新媳妇的面前。
一张秀美的脸庞登时便微微泛红,开口道:“她们姊妹间的交情,既是说下了,总不好反悔。
婳姐儿缺衣裳,自管让裁缝做去就是了。
婉姐儿的衣裳,说是没上身几次,到底也是旧了。
给婳姐儿生日穿,也是委屈了她。”
她心中虽愤慨,但到底是怯懦惯了,这话说出来,也没分毫的力道。
李姨娘听了这话,面上一笑,说道:“大姐姐这话就见外了,婉姐儿和婳姐儿都是上房里的姑娘,又分什么彼此?婉姐儿的衣裳,婳姐儿又怎敢嫌弃呢?下个月就是生辰了,怕是来不及。
何况今年连出了两桩事,家中花了大宗的银钱。
老太太有吩咐,家中各项用度需得节俭一二,免得后手不继。
侯府这边的家计既然是我管,少不得各处都检点些。
今儿又生出来给婳姐儿做生日衣裳的事儿,传到老太太耳朵里,还不知怎么被埋怨。”
说到此处,她笑了笑,又道:“太太平日里不管家,所以不知道这些事。
往年,连年也过不去的时候还有呢。
太太姑娘们都只顾着过舒泰日子,哪里知道管家的苦楚!”
苏氏被她这话气的双手冰冷,口唇哆嗦,却一字也说不出来。
顾婉到底年纪尚小,被这话激的两眼通红,冲口就道:“我的衣裳,我愿意给谁就给谁!
便是我拿去赏了叫花子,姨娘也管不着!”
李姨娘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道:“婉姐儿这是什么话,你亲妹妹还及不上个叫花子?仔细我告诉老爷,又罚你抄《女戒》!”
苏氏见她竟训斥女儿,当即说道:“我的女儿,不用姨娘来教导。
我这个亲生母亲还在这里坐着,姨娘不必费心操劳。”
李姨娘笑了一声,说道:“早教导早好来着,也不会这等亲疏不分,说这样的荒唐话了。”
姜红菱作壁上观了片刻,见这母女二人一个怯懦一个年小,皆不是这李姨娘的对手,心中喟叹一声,浅笑出声道:“有件事情,我倒不大明白。
这兄长才将将过世两月的功夫,做妹妹的就筹谋上生日了?”
那李姨娘打从进来,眼睛便只在苏氏母女身上,忽闻一道清丽圆脆的女子声响,方才看到屋里坐着一素衣丽人。
她定睛望去,将眼前这女子上下打量了一番,见她穿着素淡,面上脂粉不施,身上无多装饰。
然而这女子容貌极美,皮肤如脂,欺霜赛雪,一头青丝宛若柔云,双眸似含一汪秋水,便是这等寡淡穿戴,反倒显得别有一番光华照人之感。
只是神情清冷,令人观之生畏,不敢轻易亲近。
她将此女看了两眼,自然知晓这是为那个死鬼少爷娶来冲喜的大少奶奶,心里只是奇怪:往昔这大奶奶只在她那洞幽居中待着,鲜少出来走动,今儿怎么到这上房来了?
李姨娘虽有几分狐疑,心念转的倒快,听她这语气不善,便寻了几句话出来,笑了笑说道:“我说是谁在这里坐着,不言不语的,原来是大少奶奶。
大奶奶才来我们家,不知这里的事儿。
咱们家呢,侯府这边上上下下一应的出入用度,皆是我手里管着。
大少奶奶不知道这底下的事情,就少说两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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