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了两个,压根就没那回事!”
姜红菱浅浅一笑,说道:“她自来就是个闲不住的人,先前不过是被我整治了一回,晓得恭敬了。
如今看我病了,没人管的了她,自然又出去跑了。”
说着,又问道:“她家里的事呢?”
如素回道:“也打听了,她哥哥先前在侯府这边管马厩,后来因为吃醉酒和人打架,被人打发到庄子上去了。”
姜红菱闻言,心里微微盘算了一回。
如画是去做什么了,她不用多想便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这女人向来心性高,又怎会心甘情愿枯守在这小院里?
侯府里,她能巴结上的人,也就只有那么一位了。
姜红菱微微冷笑,待拿住了如画的把柄,倒可反将那人一军。
至于如画的哥哥,虽然远在庄子上,她鞭长莫及。
但如今她同顾思杳联手,顾思杳西府的二少爷,行事比她方便的多。
只消寻个时机,打发人给顾思杳送个信儿就是了。
想起顾思杳,她脸上不禁微微有些烫热。
不知为什么,同他相对之时,看他的神情,似乎他想要的远不止是侯爵之位。
炽热的目光交缠在自己身上时,令她不得不多想几分。
然而顾思杳到底想要些什么,同她却没有什么干系。
只要能扳倒了顾忘苦,将来顾思杳承袭爵位,成了这一家之主,能给她这寡妇一个好日子过,那就是好的了。
顾思杳是个宽和之人,想必不会为难她一个孀妇。
旁的,她倒也并没那么多奢求。
至于顾家的将来,顾思杳并非是目光短浅之辈,待料理干净了后宅事宜,同他细细剖析,他该能听得进去。
收拾下满腹的心事,姜红菱靠着软枕,望向窗外,却见日光渐渐挪过廊下,照着院中的扶疏花木,花影深深。
这日,一日无事。
隔日清晨,天色亮透,姜红菱方才慢慢起身,下床走到梳妆台旁,慢条斯理的洗漱梳妆。
如锦在后头替她梳着头,说道:“如今天亮的早,这会子也还不算迟,只是奶奶还是快些收拾了,不然太太那边就等急了。”
姜红菱拿起日常所用的蔷薇花膏,拈了些许,匀在脸上,淡淡说道:“就是要太太多等上一等,不然一大早就赶过去,倒叫她以为我上赶着去帮她呢。”
如锦听着,想想这些日子苏氏行事做派,心里觉得此话倒也有理,便也没再多说什么。
姜红菱梳妆已毕,略吃了两块点心,喝了一碗粳米粥,便换了衣裳,打扮的精神齐整,出门往馨兰苑而去。
因着有上一世的经历,她算准了时辰,这会子正是府里各管事的去回话讨话的时候。
才走到馨兰苑院门外,果然见府里的下人进进出出,川流不息,院中人声鼎沸,吵吵嚷嚷。
门上守着的小丫头子瞧见姜红菱过来,连忙向里面报道:“大少奶奶来了!”
院子里围着的下人,听闻这一声,顿时住了话头,齐齐向外望去。
姜红菱缓步走进院中,她今日穿着一件天青色绣梅花竹叶纹高腰襦裙,上头是一件藕荷色丝绸单衫,外头披着一条丁香色薄罗披帛。
头上发髻乌亮,斜插着两股白玉大凤钗,耳下挂着琉璃耳珰。
虽是脂粉不施,却难掩这段天然的光华,走到这群插花戴柳的妇人堆里,倒越发显的端庄自持,冷艳出众。
姜红菱容貌绝佳,又向来不喜言笑,令人只觉冰冷而难以亲近。
她目光在这些人脸上一一扫过,触及之处,无不垂首,让出一条道来。
姜红菱向堂上走去,只听身后窃窃私语。
一人道:“这会儿乱着,大少奶奶来这儿做什么?”
另一人道:“你不知,太太见这两日实在不成章法,又没那个本事,便把大少奶奶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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