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那些东西收在何处,并非我一人知道,小鸠儿也知道,姑娘怎么就认定是我去通风报信的呢?何况,那个金镯子,也不知是谁放到姑娘箱子里的。
不然,那些人也不会翻出别的东西来啊。”
程水纯斥道:“胡说!
小鸠儿是我从家里带来的人,又怎会同外人串通来害我?!”
金坠儿已是泪流满面,一面磕头一面说道:“姑娘一定要疑心我,我也没法子辩解。
前儿我从外头回来,叫着小鸠儿不见,落后就见小鸠儿从兰姨娘屋里跑出来。
我问着她,她只说兰姨娘有些花样要她绣。
我怕姑娘听了不高兴,也就没告诉姑娘。
姑娘只想想,小鸠儿这两日与之前有什么不一样?”
这小鸠儿是程水纯自程家带来的丫鬟,也是自小就在程水纯身边服侍的。
程水纯原本极是信她,但听金坠儿说的有鼻子有眼儿,倒也不由犯了多疑的心思。
她细细想了一回,前两日小鸠儿家里母亲生病,需钱买药。
小鸠儿来问她,不敢说借,只说要提前支领一个月的月钱。
程水纯一则本就不甚宽裕,二来又是个极好面子的人,她人在客中,不肯向程氏开口,生恐被这一干家人知道了,背地里嘲笑她穷。
她便一口回绝了小鸠儿,只说没有钱,叫她听天由命去。
小鸠儿求来求去,见她不肯松口,倒也罢了。
前几天还见她愁容满面,这两天倒不见她发愁了。
只怕,就是从旁人那里拿了银子。
这东西既收了别人的好处,自然要替别人办事了。
程水纯想到此点,心里也疑窦渐生,又看这会儿屋里被人查抄,偏生那蹄子不在跟前,便笃定了就是小鸠儿做下的勾当。
她倒不想自己如何刻薄,只深恨小鸠儿勾结外人害她。
当下,她拉了金坠儿起来,说道:“你说的不错,该是那蹄子的勾当,我错冤了你了。”
金坠儿额头红肿,哽咽道:“姑娘快别说这个,眼下成了这样,还是快想个法子罢。”
程水纯咬牙道:“我还能有什么法子?她们将门守住了,我也出不去。
只好等姑母回来,再去分辨罢!”
口里说着,心里便盘算道:我不是顾家的人,姑母姑父也不能将我怎么样。
至不济,我回家去就是了。
只是可惜了这一趟的筹谋。
这般想着,她转念又道:这场事情,分明是顾思杳使了人来捉弄我。
他既不让我好过,我定然也不要他好过!
待会儿姑父若要问我话,我就把他做下的那些丑事都抖搂出来!
顾家爱惜脸面,定然抿了这档子事呢。
保不齐,还要给我些好处,好叫我不说出去呢?
想到这里,她又禁不住得意洋洋起来。
兰姨娘查抄了程水纯的屋子,搜得了赃物,便率着一种仆妇出门。
走到门外,她便点了几个身体粗壮的妇人看守门户,说道:“看紧了,不要让她跑了,更不要叫她寻死。
弄出事来,你们同太太可没法交代。”
那几个妇人齐齐应命,就在门上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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