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王听了顾思杳的言语,长眉一挑,浅笑道:“原来是嫂夫人,那是小王失礼了。
然而以令嫂这般人才,年纪轻轻便守寡,当真是可惜至极。”
顾思杳不置可否,亲手执壶,往毓王面前半空的酒杯中注满了酒液,说道:“这是江州本地的名产梨花醉,请王爷尝尝。”
毓王笑道:“好风流的名目,本王果然要尝尝。”
说吧,举杯一饮而尽,赞叹道:“清香绵长,更有香梨甜美,难怪叫做梨花醉。”
顾思杳看着眼见这状似放诞不羁的少年王爷,他心底知道这人虽看似纵情山水,风流放浪,于朝政全无兴趣,骨子里实则是个极有野心之人。
那毓王饮了两杯梨花醉,执起乌木包银筷,自盘中夹起一颗盐炒芸豆丢入口中,一面嚼着一面笑道:“顾公子,你倒真是个笨人。”
第30章
顾思杳微微一怔,不觉开口问道:“王爷此言何意?”
毓王浅笑道:“顾公子与小王素无往来,你忽然寻了门路要与我结交,所为何故?若为前程计,我三哥见在江州,他自幼受父皇宠爱,前途不可限量。
你放着眼前这么一个炙手可热的不去趋附,反倒找上我这么个闲散王爷,岂不是太笨?”
顾思杳微微莞尔:“王爷多心了,在下不过倾慕王爷仁义,故此想与王爷结交罢了。”
毓王朗声大笑,说道:“本王仁义?这倒是本王今年以来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
本王向来风流,最爱的就是声色犬马,这朝政民生是向来不在心上的。
顾公子这一说辞,未免过于牵强。”
顾思杳看着毓王那狂放不羁的样子,薄唇微抿,浅笑说道:“王爷是性情中人,看似风流不羁,其实心有大义。
不然,去年西北旱灾,王爷也不会派人往江南筹集粮食前往赈灾了。”
毓王眸中精光一闪,淡淡问道:“此事,顾公子是如何得知的?”
毓王是彰德皇帝第六个儿子,其母原是宫中的容嫔。
容嫔貌美,初进宫时极得上宠,不出两年的功夫便生下了六皇子。
彰德皇帝龙心大悦,要封她为妃,招来了柳贵妃的嫉恨。
柳贵妃是齐王的生母,多年圣宠不衰,自打王皇后过世之后,更以宫中次后居之。
她见容嫔母子极得皇帝喜爱,唯恐其威胁到爱子皇位,便设计构陷容嫔,诬陷她玩弄巫蛊,魅惑君王,毒害太子。
容嫔进宫不久,根基不牢,哪里是她的对手。
人证物证俱全,她有口难辨。
彰德皇帝听信了柳贵妃的谗言,雷霆大怒,下旨处死了容嫔,自此也对六皇子冷眼以待。
那六皇子自幼竟是在皇家寺庙里长起来的,他年龄渐长,人事已知,见多了人情冷暖。
又看宫中柳贵妃母子气焰猖獗,情势又诡谲多变,自料在京城难有作为,便自请去了封地。
彰德皇帝对这个儿子自来不喜,便将西北一带的冒城给他做了封地。
西北苦寒,又常有兵事,朝中众臣皆道这六皇子今生已然无望。
只是柳贵妃却依旧不能放心,时常派了探子往冒城打探消息。
探子回信,言称毓王整日沉溺于声色犬马,往来皆是浪荡子弟。
便是在西北之地,毓王府中竟还养着数十名江南美女,其荒淫不羁之态,不可名状。
柳贵妃听了这消息,方才放下心来,再不管这个六皇子,一心一意经营京城。
顾思杳却知晓,毓王不过是韬光养晦之策,他在西北暗中经营自己的势力,将民心军权牢牢捏在手中。
上一世,毓王便是凭借西北奇兵天降,剑指京城,逼迫其他三王让位,就此登基大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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