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杳重喘了几口气,系好了衣带,看着眼前娇羞妩媚的女子,心头涌动着不能自已的餍足与幸福。
冲动之下,他将姜红菱自桌上拖起,抱入怀中,细细的吻着那张俏脸,低声呢喃:“红菱,谢谢你。”
姜红菱满面滚烫,小声说道:“时候不早了,也是该回去了。
你让我、让我把衣裳穿好。”
顾思杳听了这话,心中纵然不舍,却也不得不放开了手。
姜红菱挣脱出来,将衣裙仔细打理整齐,又将松散的发髻重新挽了一回。
顾思杳在旁看着,两人虽不曾真个欢爱,但看着这幅情形,却也如云雨之后的满足。
姜红菱打理好着装,方才抬头嗔道:“你叫我来,就是为了干这个?”
她两腮带赤,美眸含晕,似嗔似怨的样子,看在顾思杳眼中,便如撒娇一般。
看多了她端庄的模样,这幅小女儿情态,撩拨着他的心弦。
只是,两人才亲热过,再向她要些什么,只怕她真的要恼了。
过犹不及,来日方长。
顾思杳唇角轻勾,将她鬓边垂下的发丝捋起,说道:“一则也是真的想你,二来本是有些事打算告诉你。
只是见了你,就全都忘了。”
姜红菱浅笑:“你真是个好人,自己的不是,全都赖在我身上?”
顾思杳轻轻说道:“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我若是个好人,也不会想要自己的嫂子。”
姜红菱面上微热,不想接这个话,只问道:“不说这个了,你有什么事要告诉我?”
顾思杳这才收了满脸笑意,正色道:“之前清明,你落水的事,我着人细查了,已然抓到了当时划船的渔家。
盘问之下,果然是受了顾忘苦的指使。”
姜红菱乍闻此讯,面冷似冰,半晌才说道:“那时候,我同他们还并没有半分争端,他们为什么要害我?”
顾思杳淡淡说道:“想必是你太出挑了,他们只怕你帮了太太。
再一则,也不全是冲着你来的。
从那渔家嘴里掏出来的话来看,他们原本打算害的还有二姑娘。
只是你横插了一手,方才没使他们得逞。”
姜红菱垂首不言,眸中森冷。
自前世到今生,她从来就没有害过谁,这些人却偏偏不想让她好过。
想起那日湖水的冰冷,溺水时的绝望与恐惧,令她直至今日都后怕不已。
身子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她禁不住失声道:“若是,那日你不在……我只怕已经……”
顾思杳握住了她的手,凝视着她的眼眸,沉声道:“你放心,都有我在。”
姜红菱心神微定,浅浅一笑。
不知为何,顾思杳的言语,总能让她安心踏实,她相信这个男人,也放心的倚靠着他。
她略顿了顿,切齿道:“既然找到了证人,就去老爷老太太跟前揭发了他如何?”
顾思杳摇头道:“你且耐着性子再等等,那人似是听从顾忘苦的吩咐,办了许多事情。
我要将这些事都查明白了,再行处置。
他现下毕竟是大老爷的独子,又是侯府这边唯一的继承人。
虽则现下世子的名分还在堂哥头上,但府里上下早已默认了将来就是他承继爵位。
若非他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只怕是扳不倒他的。”
姜红菱银牙暗咬:“我也就罢了,只凭他想害二姑娘,还不够么?”
顾思杳说道:“二姑娘到底只是个女子,论及分量,到底不如他。”
姜红菱也情知他说的是实情,不觉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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