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就要这样,在这里,将身子给他么?
顾思杳沉溺在她的美好之中,他撑起了身子,想要解开衣带,却猛然惊见她满脸的泪痕。
姜红菱似是已然放弃了抵抗,闭目无声的哽咽着,泪水自眼眸之中如小溪般的涌出。
顾思杳僵住了身子,他原本已打算好了,今日不论如何他都不会停下来了,哪怕事后她会恨他。
但在见到她软弱哭泣的样子时,开始了动摇犹豫。
终于,对她的怜惜,压过了自身的欲望,顾思杳有些烦闷的抓了抓头发,替她将身上的衣衫重新系好了带子,扶她坐了起来。
姜红菱不知他为何忽然收手,但满心的委屈与惶恐如潮水般袭来,眼泪无论如何也止不住。
顾思杳喟叹了口气,将她搂入怀中,轻轻拍抚着她的背脊,低声问道:“到底为什么突然这样?”
姜红菱哽咽难言,好半日才断断续续说了一句:“顾思杳,你是个混蛋!”
顾思杳不明所以,薄唇微抿:“你就是要我分开,总也要告诉我个缘由。
这样不明不白,我到底错在哪里?”
姜红菱咬牙低斥道:“你做了什么,你自家不明白么?!
还定要我说出来?!”
顾思杳越发摸不着头脑,反问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姜红菱别过了脸去,垂首无言,半日才低声说道:“你去花街柳巷,还包占了……一名女子。
你既然能去找她风流快活,还来找我做什么?你不要跟我说是逢场作戏,我不听那样的浑话。
既然干了这等下作的事情,那就再不要来碰我。
我宁可守一辈子的寡,也不要找你这样负心薄幸的男人!”
那□□两个字,她终究是说不出口的。
顾思杳微微愕然,不觉问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姜红菱切齿道:“你欺我身在后宅,凡事都不知道,才敢这样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哄我是么?!
我不用你这样两面三刀的哄骗我,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以后两不相涉!”
顾思杳却忽然唇角微勾,心头极是欢喜,莞尔道:“你派人去查了?”
姜红菱脸上微微一红,索性说道:“我是派人去查了,那又怎样?难道就任凭你骗我不成?”
顾思杳低声说道:“我没有碰过她们。”
姜红菱闻言,不觉抬起头,睁大了眼睛,咬牙道:“你还想哄我?你去那种地方,还花钱包着一个女人,却来跟我说你不曾碰过她们?你当我是三岁的娃儿,什么都不懂是么?!”
顾思杳双手捧着她的脸,看着那张美艳绝伦的脸上,沾满了泪花,那双杏核眼圆睁着,映着自己的影子,有气恼有羞愤,却找不出与憎恨相关的情绪。
忽然之间,他只觉得怀里的这个女人,实在傻得可爱。
她发了这样大的脾气,和自己闹得不可开交,原来只是在乎他。
姜红菱看他脸上笑意渐深,不觉更加气恼,将他的手甩开,低声斥道:“你笑什么!”
顾思杳将她鬓边垂下的一溜发丝掠至耳后,说道:“我的确去过那地方,那个院子也的确是我包的,但我当真不曾碰过那些女子。
我去那里,是为了办正事。”
姜红菱怔了怔,正要嘲讽,却听顾思杳又道:“我到那里去,是为着有个合适的隐蔽所在,同毓王见面。”
说着,便将其中的分晓仔细的告诉了她:“别的地方,人多眼杂,也着实不甚安稳。
似这等勾栏场所,即便被人瞧见,也只当是风月勾当,绝不会以为有他。
比如说你,不也只是来找我吃醋吵闹么?”
姜红菱听了他的述说,心中的怒气也渐渐平息下来,啐了一口:“谁吃你的醋,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是恼你骗我!”
顾思杳取出手帕,仔细替她擦拭脸上的泪痕,一面低声说道:“还嘴硬呢,你心里分明在乎我,不然怎么这等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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