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挑的眼角,带着一抹狠戾。
描画精细的蛾眉微微蹙起,似有烦忧。
柳贵妃似是正想心事,猛然间听闻一道男子清亮之音,骤然回神,凤眼一转,望向顾思杳,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方才淡淡问道:“尊驾何人?”
顾思杳垂首回道:“臣,义勇侯世子顾思杳。”
柳贵妃秀眉微扬,面上忽然泛起了一抹笑意,颔首道:“原来阁下便是顾世子,吾儿在江州,多承阁下照顾。
本宫,感念在心呢。”
顾思杳见柳贵妃虽是面上笑意浓浓,但深知这妇人口蜜腹剑的性情,不知她这话到底何意,面上不疾不徐回道:“娘娘言重了,臣下辅佐王爷,乃是分内之事。”
柳贵妃听他这话甚合心意,面上笑意更浓,软了话音道:“顾世子果然是名门之后,明白道理。
不似那有些人,不识好歹,定要白白的给人添上许多烦恼,当真令人生厌!”
这话音到了末尾,却又带上了些许恼怒。
顾思杳听这话口气不对,不知底下有什么事,也不敢擅自接话。
柳贵妃抱怨了一阵,忽又一笑:“瞧本宫,大约是上了年岁了,糊里糊涂,今日才与世子见面,胡枝扯叶的讲这些与世子听做什么?吾儿性格莽撞,身边该多得些世子这般的人物提点教诲才是。
世子愿同吾儿交好,本宫很是欢喜。
往后,世子若到行宫走动,可来同本宫一叙。”
这一言,底下的意思再明白不过。
顾思杳见她拉拢之意溢于言表,虽在自己筹划之内,一时却不敢接话。
正说话间,却听一娇嫩声音响起:“母妃,你怎么在这儿,叫我好找呢。”
众人闻言,打眼望去,却见一俏丽少女,带着一众宫人快步走来。
这少女身段娉婷,衣装华贵,颈子上戴着一串赤金八宝璎珞钏,生的俏丽可喜,眉眼口鼻竟有七八分同柳贵妃相似。
她走上前来,也不管有没有外人在,当即拗着柳贵妃的胳臂,撒起娇来:“母妃,孩儿不要住那临水轩。
靠池子那么近,要招蚊子呢!”
柳贵妃斥责道:“端阳,有外人在,这般成什么样子!”
那名唤端阳的少女听了母亲的言语,这才见顾思杳在一旁立着,便问道:“你是何人,同我母妃在这里说些什么?!”
顾思杳早知这便是柳贵妃的爱女,齐王的胞妹——端阳公主,见她问起,便再说了一遍:“臣乃义勇侯世子,顾思杳。”
这端阳公主自幼娇生惯养,又因柳贵妃是后宫第一宠妃,她自也是被万人捧着长起来,性格骄纵,眼高于顶,听了这话,知道是个外臣,便不客气道:“一个外臣,来找我母亲何事?莫不是你在外惹了什么祸,想来求我母妃在父皇跟前美言几句?!”
她一言未休,柳贵妃立时呵斥道:“端阳!
胡言乱语些什么!
你真真是被我宠坏了,这等没规矩起来。
待会儿回去,定要罚你不可!”
端阳公主听这话似是多了,全无半分惧怕,只是嘻嘻一笑,又缠着柳贵妃言说更换住处一事。
柳贵妃无法,只好向顾思杳道:“女儿顽皮,叫世子看笑话了。
本宫杂务缠身,先行一步。”
顾思杳回道:“贵妇娘娘言重,娘娘宫务繁冗,臣不敢耽搁。”
说着,顿了顿,又道了一句:“娘娘先前之言,臣铭记于心。”
柳贵妃闻言,知晓他话中之意,一笑了之,便带着端阳公主离去了。
顾思杳立在榕树下头,看着那仪仗向着正心殿行去,若有所思。
仪仗走出一射之地,柳贵妃方才自言自语道:“这顾思杳,看起来倒是个知道好歹的。”
端阳公主听闻,心生好奇,不由接口道:“我瞧这人也很是一般,没生出三个头六个臂来,母妃怎么这般抬举他?”
柳贵妃睨了她一言,斥道:“你懂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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