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澄然觉得这一觉睡得好久,久到从来一夜无梦的她,竟然做梦了!
梦里那似曾相识的恐惧再度袭来,她独自一人在静谧的深山里跑啊、跑啊,眼前一片迷雾,阴森的可怕。
突然间,她好似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猝不及防的扑倒在地,她听到不远处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她艰难地爬起,放眼望去,只见一阵阵白烟渐渐消散,一群山鬼从荒冢中瞬间爬了出来,森森寒气、聚拢一处。
仔细看去,它们正不断用爪子伤害着一具七窍早已布满蛆虫的尸体,那具尸体的胸口处,正插着一把桃木匕首,整个场面触目惊心。
沈澄然疯了似的想要上前阻止,可是她的腿犹如灌了铅一般,根本动弹不得。
她想要大喊将那些讨人厌的小鬼赶走,可是除了张大口型,她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沈澄然心里徒升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揪痛,无助、痛苦、彷徨、悲伤……一股脑的都涌上心头,泪水也犹如断了线的珍珠流个不止。
“巫婆,你醒醒,醒醒啊!”
“沈澄然,你可别吓我啊……”
沈澄然感觉身体被大力的晃动着,简直要被摇散了一样,突来的阳光也让她倍感刺眼,她有些呆萌的睁开了双眼……
突然,沈澄然的上半身就毫无预警的被人大力的压在了床上,“巫婆,你总算醒了,看到你做梦都哭的那么伤心,我的心都快碎了!
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沈澄然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接着半眯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道:“我只知道我的屎都快被你压出来了!”
原本身体就有些酸痛难耐,此时让卢娜这么一压,她顿时感觉自己就要背过气去了。
“死巫婆,你竟敢嫌本姑娘重!”
卢娜一个高蹦了起来,颐指气使的瞅着床上面容略显憔悴,似有泪珠挂在脸上的沈澄然。
须臾,卢娜又忍不住心疼了起来,“澄然,你这是怎么了?”
“就如你看到的,做了一个噩梦而已。”
沈澄然随手将脸上湿湿的地方擦干,然后将盖在身上的蚕丝被直接蒙到了头顶,并嘟囔道:“你大白天来我家干什么,不知道我要睡觉吗?”
“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宿了,还真当自己是‘教皇’啊!
况且,我问的不是梦,而是……”
突然记忆犹如洪水般一下子冲进脑海,那个男人呢?走了吗?
还没等卢娜说完,沈澄然猛地掀开被子,想要爬下床,“我睡了一天一宿?”
猝不及防的起身,刚轻轻动一下腿,初次破瓜的沈澄然就因为某处的疼痛,又一头栽回了床里。
卢娜赶紧上前扶了一把,“你这是怎么了?”
沈澄然踉踉跄跄的再次起身,动作迟缓的找遍屋内,此刻她依然分不清心中究竟是何种滋味。
他走了,她应该高兴吧?可寻遍整个屋子都没有发现他曾经存在的蛛丝马迹后,一股淡淡的失落萦绕于心。
台灯上的灯泡完好无损,那沾满血迹的地板和床单已然干干净净,甚至她身上穿的睡衣也是那晚的……,所有的东西都摆在原来的位置上,没有少了什么,也没有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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