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学校事多,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去兰姨家了。
下午去的时候精神尚好,也没感受到不舒服,跟兰姨和贵叔谈天自如。
可吃完晚饭,精神就明显不行了。
头昏,犯恶心,脑袋重得根本抬不起来。
兰姨一探他脑袋,呀了一声,“这么烫!
肯定是发烧了!”
二话不说就让贵叔架着他去医院。
贺清时:“兰姨,不用去医院,我心里有数的,回家睡一觉就行了。”
兰姨哪里肯依他的,“都烧成这样了还不肯去医院,你这人就是不会照顾自己。
赶紧去医院,必须去!”
兰姨不容贺清时拒绝,直接让贵叔把他带到了医院。
看贺清时实在难受,贵叔不敢耽搁,踩下油门,一下子就开到了第一医院的急诊大厅。
贵叔停好车,扶他下车。
夜色中,第一医院急诊楼的招牌通红醒目,悠悠发光。
他抬眼远远望了一眼,比划,“一院?”
贵叔点点头,“一院离家最近。”
这是最优的选择!
贵叔试探地问一句:“要不要跟霍医生说一下?”
他想好歹是熟人,这年头走哪儿都需要关系,尤其是医院。
这大晚上的,要是霍医生在,事情会容易很多。
贺清时一听,忙摆手,“这点小事别麻烦霍医生,她工作很忙。”
心里却在想,今晚可千万别碰到霍初雪,他真不想再欠她人情了。
从岑岭回来到现在,人情欠了一堆,勉强还了一些,若是再欠,真就还不清了。
晚八点,第一医院的急诊大厅依旧人来人往,嘈杂喧嚣,沸沸扬扬。
一到医院,贵叔就替他挂了急诊。
值班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女医生,话说了一堆,贺清时愣是没听进去。
耳旁嘤嘤嗡嗡,一直作响,只隐约捕捉到几个名词,“急性上呼吸道感染”
,“输液”
。
从诊室出来,贵叔把贺清时扶到输液室,比划,“姑爷你先坐着,我去给你缴费去。”
贺清时整个人靠在椅背上,虚弱地点点头。
一时间都忘记把钱包交给贵叔了。
***
霍初雪今晚值夜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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