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贴得紧,胸前那两团触感真实,柔软得出乎人意料,比棉花还要软,更富有弹性。
它们就这样死死抵在他胸膛,严丝合缝,不留一丝缝隙。
身体的感受那样实诚,那样愉悦,理智节节败退。
此刻心里烧着一团火,火势渐旺,灼热难耐,四肢百骸无不煎熬。
贺清时都要被折磨疯了。
她喝醉了,他不想趁人之危,占她便宜。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未免有点可笑。
好像每次都是这姑娘对他耍流氓,在占他便宜。
鬼使神差一般,着了魔,循着本能,他扣紧她腰,脑袋垂下去,想要肆意汲取她的甘甜。
然而就像是在跟他开玩笑,怀里那个始作俑者竟然没心没肺的睡着了。
贺清时:“……”
他暗自松一口气。
就差一点他就彻底沦陷了。
他蹲下.身将霍初雪背起来。
她很轻,背在身上并不吃力。
可就是不怎么安分,在他背上动来动去。
他从包里翻出钥匙将门打开。
说起来这还是贺清时第一次来霍初雪家里。
小小的单身公寓,面积不大,不过倒也收拾得挺干净。
将醉鬼扶到卧室,替她脱了鞋子,弄上床。
他又去冰箱里找蜂蜜,给她泡杯蜂蜜水醒醒酒。
一打开冰箱,一大罐枇杷罐头映入眼帘。
透明玻璃,枇杷颗粒偌大,泡在糖水里,眼色鲜黄。
人看一眼就会心生食欲。
贺清时移开视线继续找蜂蜜。
翻遍整个冰箱也没翻到。
泡蜂蜜水只能作罢。
他用湿毛巾给她擦了擦脸,然后关灯离开。
***
送完霍初雪,贺清时再回家,夜真的已经深了,整座城市都在酣睡。
从闹腾的环境抽身出来,咋一置身这寂静无声的环境中,只觉得怅然若失。
夜阑人静,激情和晕眩褪去,人心底的感觉就越发清晰。
今晚不小心听到的那些话还尤在耳畔,字字清晰。
换了鞋就把自己关进书房,甚至连衣服都不愿换一下。
书桌的一角摆放着那本《风声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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