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寡义的男人转头就把妻子给忘了,另觅新欢。
这样的人一旦对另一个钟情,那便是余下的半生。
他可以对离开的人眷恋和思念。
但却不可以走不出来。
她想做的从始至终就是让枯木逢春,让他从前尘往事中走出来,去过属于她和他的不一样的人生。
之前和好闺蜜乔圣晞提起这些,好闺蜜说她天真。
她或许就是天真,这条死胡同没走到底,没拼个头破血流,她就不可能放手。
顶楼还有一间储物间,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堆在那里。
贺清时从一大堆杂物里翻出了一只纸箱,里面装着一些书和笔记本。
霍初雪有些好奇,取出一本笔记本,扉页上写着“杜思媛”
三个潦草的大字。
“杜思媛?”
她念出名字,“是兰姨和贵叔的女儿吗?”
贺清时点点头,“是的,比我太太小三岁,和我太太一起长大的,就跟亲姐妹一样。”
她还欲再翻,被贺清时制止住,“这是媛媛的日记本,霍医生不要看了。”
她手一顿,赶紧合上,“不好意思。”
“媛媛出事以后,兰姨把她所有的东西都给烧了,没想到这里还留了一箱。”
他重新规整好,一件一件摆齐,“我这次给他们带回去,要烧要留都由他们决定。”
“你和兰姨一样,也把你太太生前的东西给烧完了?”
“是的,只留了那本《风声雨声》。”
他压低嗓音说:“她离开后,我抑郁了很长一段时间。
看不得家里有她任何东西,她的衣服鞋子、化妆品、书,甚至是她睡过的床,她用过的碗和杯子,她的照片,就连所有的结婚照也都给烧了。”
睹物思人,太过诛心,宁愿毁去所有。
可惜并没有用。
思念疯狂滋长,折磨得他痛不欲生。
难怪别墅里一张照片都看不到。
“没有用的。”
霍初雪平静地说:“我也试过的,不过是自欺欺人。”
心结解不开,永远都走不出来。
日落西山,天空中残留着一抹瑰丽的绯红。
天蓝得格外有密度,看不见一朵云彩。
贺清时将门落锁,脚边立着纸箱。
清脆的锁门声一晃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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