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
他吻掉她的泪水,动作渐渐放得很轻柔。
——
暖气太足,霍初雪是被热醒的。
满身酸疼,绵软无力。
后背密密麻麻爬上一层细汗,身上的睡衣也被印得潮潮的。
她被贺清时抱在怀里,她一动,他立马就醒了。
“怎么了?”
刚醒,嗓音透着一股子慵懒和倦怠。
“我渴。”
“我去给你倒水。”
“嗯。”
霍初雪实在太累,手指头都不愿动一下。
他翻身而起,给她接了杯温水进来。
她靠在床头,一口气喝了大半杯。
“要洗澡吗?”
“不愿动,你帮我拿套睡衣过来,我换一下。”
“在哪儿?”
“最左边的衣柜。”
他取了睡衣,她倒也不回避,当着他面就脱了。
室内光线朦胧,光打在她身上,好几条青紫痕迹。
战况激烈,下手难免不知轻重。
换完睡衣,两人重新躺到床上。
贺清时紧挨着霍初雪,不敢动弹。
好在她也安分,没乱动。
不然他又该控制不住自己了。
男人压抑得太久,一时得到宣泄,就像开了阀门的洪水,收都收不住。
后劲太足,他怕伤到她。
凌晨三点,夜深人静。
霍初雪这会子倒是不困了,困意褪去,意识格外清明。
贺清时抓着她的手把玩,手背上一点细肉,他反复捏。
就跟小孩得到心仪的玩具,爱不释手。
“继续睡吧。”
他玩了一会儿,拍了拍她手背。
“不困。”
她对他说:“你陪我说会儿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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