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放心,北街花舞胭脂房唯夫人马首是瞻,任何人都休想染指。
王掌柜那样的案件,也绝不会发生在我们花舞胭脂房。”
说话的是花舞胭脂房陈掌柜。
“落雪胭脂房也唯夫人马首是瞻,从今往后,我落雪胭脂房绝不让二小姐踏足半步。”
“夫人,春花秋月茶楼唯夫人马首是瞻。”
……
众位掌柜的表现,葛氏十分满意,“我知道你们都是些忠心的,这些年为白家做出了不小的贡献,我代表白家深表感谢。
可你们也要记得,谁才是你们真正的靠山,可别这山望着那山高,那些一门心思想着攀高枝儿的,最终只怕回落得个四脚朝天的窘境。
在离月城,再高的枝儿能超过白家么?”
这番话,字字带着警告意味。
不是她葛绵绵不信任众位掌柜,而是商场鱼龙混杂,难免出现几个叛离主家的。
众掌柜又是一番应承,这才出了大院。
掌柜们刚走,葛氏的院子就迎来了白妖妖。
这两日,因为在祠堂称白浅浅为“正儿八经的嫡小姐”
,葛氏对她颇不待见。
葛氏想不明白,在她眼里聪慧无比的大女儿,怎回说出那般混帐话来。
“娘,我知道你对那****在祠堂所说的话耿耿于怀,可女儿并非胳膊朝外拐,而是在帮你,也是在帮我和娆娆。”
白妖妖说道。
“帮我?”
葛氏不信。
白妖妖点头,“娘,你想想,虽然这些年老夫人不说,府里上下人等不说,离月城的街坊们不说,但并不等于不知道娘的过去。”
她用的是“娘的过去”
,绝口不提娘曾为妾室,这便是她的高明之处。
“老夫人,爹,还有娘对我和娆娆的疼爱,妖妖岂会不知,可真正论起来,二妹才是上官氏所出,虽然上官氏已经去了那么多年,可总有些人记得,其中就包括离月城的诸位商家。”
“上官氏当年在商场人缘颇好,结交了不少朋友,便是如今,也总有人提及她的过往,若我们一再淹没二妹,终有一日大家会指着白家的背脊梁开骂,说我们虐待二妹。
到了那时那日,娘,你又如何自处?我和娆娆又如何自处?”
“娘,我知道这些年,你为白家,为和我娆娆付出了不少心血,可只有让大家知晓,二妹在白家与众不同的地位,才能彻底堵住众人的嘴。
如今二妹强行执掌鎏金阁一事,在城中闹得沸沸扬扬,名声想来并不好听,这对我们而言,岂不更加有利?”
葛氏原本也是极通透之人,经白妖妖这么一说,瞬间转过弯来,“你是想说,让白浅浅出头,成为众矢之的,然后再想办法处置。
到时候,她只会赔上自己的名声?”
“正是。”
白妖妖不想对付白浅浅,可也不想眼睁睁看着白家落在白浅浅手里。
“可是,妖妖,此举太过冒险。”
葛氏自有她的顾虑。
白妖妖的提议纵然有理,可到底太过冒险,况且,她葛绵绵就从来不曾向任何人任何事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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