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宁闻言,眼眸微微一眯,笑道:“夫子,近来小子医术上又有进益。
或许做不到妙手回春,但可以让夫子重回巅峰状态,一个月。”
若无林宁插手,夫子其实还能再活一年。
只是这种活,只能是苟延残喘……
“一个月?”
姜太虚闻言连连摇头道:“绝对不行,绝无可能。”
林宁目光幽深的看向他,道:“姜兄,夫子何许人也?一世英名且不提,只是你以为他愿意如枯朽之木一般,卧在病榻上一日日熬着等死吗?都道圣道无情,但我以为,此等无情,并非绝对的无情,若非有情,夫子会如此待你?所以,你莫要真的走上邪路。
一味的无情,是一条东方青叶式的邪路。
再者,没有夫子庇佑,你就走不下去了吗?那你的道,至少从根基上,都有了莫大的缺陷。”
姜太虚闻言面色骤变,双目凌厉的看向林宁。
林宁并未退让,眼睛一如既往平和的与姜太虚对视。
良久之后,姜太虚缓缓闭上双眼,深深皱起眉头来,道:“我果真,步入歧途了么?”
夫子缓声叹道:“子渊莫慌,你只是有些心急罢了,于大道无碍。
其实,若外无圣人打搅,内部诸事,以你之能,虽艰难,却也并非不可为。”
林宁点头道:“姜兄,提前声明,我不是在帮你。
但正如先前我所言,中原天下,宗师强者不得再无故出手。
如果有人一意孤行,坏我大业,青云不会袖手旁观。”
一旁项平听不下去了,道:“林小子,你这就有点不讲理了。
只准子渊动手,不准别人还手?当然,我和子渊关系不错,可你也不能不讲理啊!”
林宁呵呵笑道:“姜兄乃夫子传人,下任学宫夫子,他占正统啊。
他来清理不公之事,名正言顺,自然掌有动武之权。
他如此,皇城司亦如此。
动武的权力,在我们三家组成的大议会手里。
除非大议会同意,否则,其他任何人都没有私自动手的权力。
如此一来,姜兄当不虞你变法之难了。”
姜太虚闻言,什么话也没说,朝林宁躬身一礼。
夫子一双老眸始终看着林宁,直到最后,问道:“侯圣,又当何去何从?”
林宁笑道:“侯叔是要继续出海远游的,而且我建议,煌亲王干脆一并作伴去逛逛得了。
还留在中原作甚?”
夫子点头道:“好,那就劳小友助吾一臂之力,吾与他二人同往。”
煌亲王:“……”
见煌亲王盯着自己,林宁哈哈笑道:“煌亲王,我绝没有流放你的意思,只是怕你留下来反而为难。
楚国积累的毛病,不比其他两国少多少。
你若在,项兄弟很难彻底放开手脚去清理皇城司内务。
不若就和夫子还有我侯叔一并出去远游,五年后再归来。
五年后,就是我与姜兄、项兄,共同拓土十万里之时。”
煌亲王冷哼一声,道:“五年后,说不得你这老婆都已经成圣了。
就算她没成圣,我等若皆离去,天下谁人还能制她?”
林宁“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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